死人自然沒誰能高興的起來。
肉肉沒跟蘇岩再多說一句話,就立刻從宿舍跑了。
肉肉剛走,門口阿強和猛男立刻鑽了進來,很顯然的,兩人就在隔壁寢室龜縮到現在。
“蘇岩,雖然我們不歧視你們,可是以後還是請你們出去開房間好吧。”阿強考慮了半天,終於冒了句。
猛男則立刻把自己的杯子,毛巾等日用品拿出來丟進塑料桶裏,然後倒上了一瓶的開水,泡著消毒。
蘇岩竭力辯解道:“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我是被逼的。”
“放心,我們不會說出去的。”阿強走過來拍了拍蘇岩的肩膀:“不過我提醒你,顏落兒可是個好姑娘,你就是不好女色,也不能站著茅坑不拉屎吧。”
蘇岩鬱悶的看向猛男,希望他能幫自己說兩句話,不想猛男卻立刻眼神閃爍,嘴巴裏哼了起來:“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我家就在背背山上住……”
……
圖書館一向上大學約會經典地界之一,自然也因此有不少狂蜂浪蝶在此流連忘返,此刻顏落兒對麵座位上的一眼鏡男就是其中之一。
顏落兒自然也注意到了這個男生,倒不是因為這個男生長的有多帥多瀟灑,而是如此明目張膽的拿著一本人體藝術攝影招搖過市的人實在是不多了。
這個眼鏡男瞄著顏落兒已經有十分零三秒了,在第四秒的當兒,這個男生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老天對我太不公平了,我天天來圖書館,居然從來沒有看見過你,也許是我太關注這個學校的風景了,誰叫我是攝影師呢,我叫謝小盟,叫我查爾斯好了,每當我從這個角度看這個學校的時候,我就強烈地感覺到,學校就是一個母體,而我們是生活在她的子宮裏麵,剛才我正在想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突然一抬頭就看見了你,你身上有一種東西深深地打動了我,你知道這是什麼嗎?母性,偉大的母性氣息。”
顏落兒隻覺得一陣惡心:“謝曉盟是吧,那個,瘋狂的石頭看多了吧。”
“……”謝曉盟訕訕的縮回胳膊:“別這麼直接啊。一點幽默感都沒麼?”
“你後麵那人有幽默感。”顏落兒笑眯眯的道。
謝曉盟一回頭,就看見了蘇岩似笑非笑的臉:“哥們,出來聊兩句?”
“不了不了,你們忙。”謝曉盟飛也似的逃走了。
……
蘇岩拉著顏落兒一邊朝陽湖小區走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就這時候,蘇岩手機響了。
“不是吧,你們煩不煩?”蘇岩鬱悶的掛上電話。
“怎麼了?”顏落兒問道。
“沒什麼,要我組織去夜貓的。”蘇岩道:“自己不會去啊,每次都要我掏包車的錢。”
“你不是有的賺麼?是嫌少了?”顏落兒還是比較了解蘇岩。
“唉,如今欠了一屁股債,誰還敢嫌少哎。未來幾個月全力賺錢!!”蘇岩捏了捏拳頭。
“那你今天晚上就組織啊,反正我也很久沒去過夜貓了啊。”顏落兒忽然來了興致。
“那咱們就去弄一弄?”蘇岩舉起電話,開始聯係老白。
老白的反應很是有些怪異:“蘇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