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羽毛筆沾上了墨汁,赫布爾諾抽起了羽毛筆,快捷而優雅的在焦黃的牛皮紙上撰寫。
他一邊翻閱著《人體內***大全》,將裏麵的資料做出了整理。隻見牛皮紙上寫著密密麻麻的一行行字,和繪畫著一個十字大開姿勢的人體模型。
赫布爾諾在人體模型上標示著重點,將那內***的激素分成的器官給提示了出來。
他又查閱了幾份文稿,將這些觀點寫了下去,並且在牛皮紙上提出了幾個疑點,借此整理出自己的思維。
匆忙地寫完了這一切後,赫布爾諾提起牛皮紙,仔細地閱讀了一遍,確定自己所撰寫的文稿後,他謹慎地折起牛皮紙,將牛皮紙收納在厚皮信封裏。
他取出一個青銅澆築、雕刻精美的渾圓小模子,再取來了殘燭,在厚皮信封的信口處滴上了蠟燭熔液。然後他趁著蠟燭熔液呈現半固體的狀況的時候,將那渾圓的小模子給壓了下去。
將小模子給拈了起來,隻見厚皮信封上的信口印上了家族徽章的蠟燭漆印。
印上徽章漆印的信封將不被允許打開,除了指定的收信人才可以撥開那蠟燭漆印。
赫布爾諾翻過了厚皮信件,在信件的空白處寫下了意大利帕多瓦大學的地址,和一位教授的名字。
做完了這一切後,赫布爾諾小心地將信件給收納在抽屜處,準備明天吩咐仆人將信件寄出。
赫布爾諾掏出大衣懷裏的銀質懷表,他打開銀質懷表一看,隻見銀質懷表上的時間顯示著四點二十七分。
忙了一整個夜晚,就快天亮了。
他望向了書房的落地窗,隻見落地窗顯露出屋外黑湖鎮黑夜的景色,穹蒼的天際仍然泛著點點的星辰,皎潔的月輪懸掛在西邊的天空上,幾乎就快沉下了西邊的蜿蜒山脈。
一眼望去,黑湖鎮華燈點綴在漆黑的大地之中,偶爾可以見到了一兩家早起的住家的煙鬥升騰起了縷縷的炊煙,顯然有早起的婦女在天還未破曉就開始準備著一家大小的炊事了。
赫布爾諾慵懶地坐在柔軟的椅子上,他稍微地擦拭了自己的俊美但有點疲倦的臉龐,準備回房休息。
就在這個時候,書桌上的殘燭上的燭光突然***的搖曳,呈現非常不穩定的狀況。
赫布爾諾當然注意到了殘燭上的燭光,讓他肯定的是,這間書房裏並沒有***動,殘燭上的燭光是無風自動。
邪氣的力量又再次籠罩在這裏了,赫布爾諾的腦海裏倏地浮現這個念頭。
他謹慎地巡視著周遭,包括書房上的屋簷四周,可是卻沒有發現什麼。
殘燭上的燭光似乎搖曳得越來越厲害,幾乎到了***抖動的地步了。
突然,殘燭下的燭台上下的抖動了起來,就像是遭受著地震一般,快節奏地上下抖動,並且,微微地向左移動。
赫布爾諾詫異地看著這樣的詭異情況,這絕對是靈異現象!
隻見***的燭光一亮一弱的,燭台***地向書桌的外側移動去,最後眼見燭台滑落下書桌。
幸虧的是,在千鈞一發的時刻,赫布爾諾及時抓住了燭台,不讓燭台***下麵的地毯引起火患。
然而,也許是***的風吹滅了,又或者是魔鬼的黑色力量,當赫布爾諾接住了燭台的時候,殘燭上的燭光卻詭異地無聲無息轉弱熄滅了。
整個書房呈現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並且,四周的聲音靜謐、死氣沉沉,就像書房被隔絕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在黑暗的時間,隻聽見一聲“哢嚓”擦拭聲,緊接著,一絲的疾速燃起的火光在一根火柴上燃燒了起來,空氣中彌漫起微微淡薄的硝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