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稍等,我馬上去請大夫來。”夥計看過衛霖的傷口,趕緊去請大夫。
沒過一會,肖譽被夥計請來,身後跟著慕斯寒,幾人在朝堂上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關係,怎麼會不認識慕斯寒。
“臣等參見王爺”兩人趕緊跪下行禮。
“平身吧”慕斯寒微笑道。
“王爺怎麼會來醫館呢?”衛霖問向慕斯寒。
“這是內子開的醫館,我怎麼不能來。”慕斯寒笑看著肖譽。
衛霖和文晨初互相看了眼,“那…這位是王妃殿下嗎?”文晨初小心翼翼的問道。
“自然是內子。”慕斯寒把肖譽擁入懷中。
“別在這裏不正經,哪位要看病啊。”肖譽拿手肘頂開他,問向目瞪口呆的兩人。
“哦哦,王妃,你給他看看吧?”文晨初拉過衛霖。
“在這就別叫我王妃了,我姓肖。”肖譽邊說邊掀起衛霖的衣袖。
“這紗布要解掉,重新上藥,到這邊來吧。”幾人跟著他來到一張桌子前,上麵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器具。
肖譽輕輕的一圈圈解開紗布,看到那條猙獰的傷口,文晨初紅了眼眶“還說什麼不用看大夫,你看你,這傷口要到什麼時候才會好。”“沒事的,我會很快就好的”衛霖笨拙的安慰他。“你說的不算,肖大夫,他這傷口什麼時候能好,對以後有什麼影響嗎?”
“沒事的,我幫他縫一下,會很快就好的”肖譽拿來他的醫藥箱,拿出若離做給他的醫療器械。
“縫一下???”文晨初和衛霖驚訝了,人也可以跟衣服一樣進行縫補的嗎。
“沒什麼好驚訝的,我這的大夫已經個個掌握了這種技術了。”肖譽滿臉自豪,手上的動作倒是沒有停頓。
文晨初看著肖譽每縫一針,雙眉就一抖,好像縫的是他自己一樣。
“別緊張,我在傷口上上了點麻沸散,不疼的。”肖譽要一邊工作還要一邊欣賞文晨初豐富多彩的表情,想笑又不敢,他都快HOLD不住了。
“好了,將軍身子骨壯,很快就會好了。之前傷口那麼久沒好,是因為沒好好調理,放著不管。就算身體好也不能這樣虐待自己的。”肖譽邊收拾東西邊警告。
“我知道錯了。”衛霖接收到文晨初的怒視,趕緊討饒。
“那肖大夫,他不用拿些藥補補身體嗎?”“不用,是藥三分毒,能自然好還是自然好好點。”
“可以了,看你們這樣,難道水到渠成了,到時我可要討杯酒水喝。”慕斯寒站在一邊調侃他們。
文晨初沒有衛霖的臉皮厚,扭頭轉向另一邊,當沒聽到,衛霖憨厚的抓著頭發“好,到時我們不醉不歸。”
“到時你也不用進房了,我討厭滿身酒氣的男人。”肖譽對慕斯寒說道。
“呃,那就算了,老婆比較重要。”慕斯寒馬上改口。
“你聽誰說的‘老婆’這詞的”雖然知道罪魁禍首,但肖譽還是忍不住問一下。
“若離啊,他說你是老婆,我是老公,表示我們會一直恩愛到老。”慕斯寒毫無心理負擔的把自己義弟賣的幹幹淨淨。
“你叫皇上多管管他,就說孕婦要好好靜靜的休養,不能成天往外跑,因為頭三個月是危險期。”肖譽反將若離一軍,他要逞口舌一時之快,我就讓他禁足十個月。
慕斯寒怎麼會不知道肖譽的小心思,“好,我會一字不漏轉達的。”
“嗯,有前途。”肖譽滿意的拍拍他的肩膀,一臉孺子可教也的得意表情。
“我說,你們這樣算計皇君真的可以嗎?小心皇上那愛妻狂奴報複。”文景初不是很讚同。
“文大人這就錯了,本王王妃也沒說錯,何況他還是名大夫”幕斯寒也不允許有人質疑自己愛人。
文景初和衛霖麵麵相覷,相當無語。
“爹……”一名大漢這時從外麵闖進來。
“對不起,醫館內禁止大聲喧嘩。”夥計馬上上前製止。
“蔡福是不是在這家醫館裏,你快告訴我”大漢抓住夥計的雙臂使勁搖晃。
“你放開我,好好說,我頭暈。”夥計隻見頭上有好多星星在不停地旋轉。
“蔡虎,身為參軍,你這樣像什麼樣子?”慕斯寒冷酷的聲音從夥計身後傳來。
蔡虎放開夥計跪下行禮“屬下參見王爺,將軍。”
“蔡虎,你千辛萬苦才在這次戰役中立下軍功,難道要白白毀了嗎?”衛霖生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