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一套理論在他們這個團夥裏得到認可,故而不管是如何,十年間被他們綁架過的富家小姐少爺,現在還好好的活在世上,享受著香車寶馬的幸福生活。
也正因為如此,才說燕北鷗和溫誌斌幸運。因為不管如何,他們的小命也都是無虞的,最多也就是受點兒皮肉之苦。
因為張哥一夥兒從不撕票,所以他們的保密措施做得非常到位,抓人之前必須確認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被認出來,而且從頭到腳完全罩在黑衣之下,眼睛都是經過技術修飾過的,手都是帶著黑皮手套的。
而且從燕北鷗和溫誌斌在商店門口被擄上車之後,立馬將兩個孩子捆綁結實,眼睛蒙上眼罩,避免一切可能的意外情況發生。而且整個綁架過程中,他們就連一句交談都沒有。當真是訓練有素,絲毫沒有破綻。
現在距綁架開始已然過去了幾個小時,溫誌斌和雁北鷗被分別綁在兩根柱子上,堵在嘴裏的破布已經被拿走,但是眼睛依然被蒙著。
周圍一片寂靜,綁匪似乎杳無蹤跡,。被蒙著眼睛的兩人不知道周圍是什麼情況,是否有人在周圍監視著他們,接下來等待他們的又是什麼。
未知的、不被掌握的事情往往讓人更加恐懼,更何況是兩個隻有11歲的孩子。
雁北鷗聲音顫抖地詢問溫誌斌道:“溫誌斌,你在旁邊吧?”
回答他的是同樣顫抖的聲音:“我,我在,你怎麼樣?”
聽到溫誌斌就在旁邊,燕北鷗似乎在絕望中抓住了一根稻草。他有些欣喜地問道:“我被綁在了柱子上,手腳都不能動。你還好吧?”
溫誌斌的情緒似乎也有些平複,他有些頹喪的回答道:“我也是。咱倆接下來要怎麼辦呀?他們不會撕票吧?”
對於這個問題,雁北我鷗也不能給出準確的答案。雖然他曾有過多次綁架未遂的經曆,但真正被綁走還隻有這一次,身體內的定位裝置已經被取出,也不知道家裏人能不能找到他們,更不知道家裏人能不能從綁匪手裏將他們安全的解救出來。
雁北鷗非常歉意地對溫誌斌說:“溫誌斌,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我知道現在說這些也沒有什麼用,但是不說的話,我心裏更不好受。我也不知道咱們能不能平安的回去,如果能回去的話,我任你打任你罵。”說完這些話,燕北鷗有些垂頭喪氣。
溫智斌從燕北鷗的語氣裏分辨出他的傷心難過,也不忍再去責怪他。他裝作語氣輕鬆地對雁北鷗道:“好啊,第一次打架被你打的全身青了好幾處,這個仇這次回去我一定要報,你可不許耍賴。”
燕北鷗聽溫誌斌這樣說,心裏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他強笑著回應道:“好,一言為定,我等著你來打我。”
溫智斌無聲的笑笑,算是給了雁北鷗回應。突然之間,他又想起燕北鷗是看不到的,便挑起嘴角扯出一個微笑道:“一言為定!”
然後兩人便都沉默,等待著未知到來。
人都說,患難見真情,燕北鷗和溫誌斌這兩人也算接受了磨難的考驗,這考驗鑄就了雁北鷗和溫誌斌一世的可貴友情。在未來的風風雨雨中,兩人攜手共進,創造出了一個盛世中的商業帝國。
這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