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想用苦肉計?不行,我不可以欺騙父母。”薑明德出言反對。
“明德你啥都好,就是不知道拐彎。我要換成你,早就把人娶回來,孩子都生了。你放心,壞人都是我來做。到時你隻管你啥事都沒有,叫舅父舅母放心就行。剩下的交給我來就了。”
到底還是林玉娟在心裏稍稍占了上風,薑明德默默的對父母了聲“對不起”也就聽從表哥的安排了。
整整半個月的時間,薑明德每除了水以外隻能吃一點點食物,也就勉強保持的餓不死的狀態。他原先一直在外遊曆,東奔西走的本就不胖,這半個月一餓人自然是瘦了不少。另外這臉上也是胡子拉碴的沒有好好修理,看起來很是憔悴。
薛亭芳怕不夠看,又托人找了些不知道什麼東西做成的藥粉往臉上一抹,臉色變得蠟黃蠟黃的,好像病的不輕。一切準備就緒,他立即用很潦草的字寫了封信讓下人給薑家送去。信中薑明德在路上已經微恙,趕到揚州時更加嚴重了,讓舅父舅母來揚州。
薑父自從薑明德考中舉人成了舉人老爺後,人家都稱呼他一聲薑太爺了。不過這幾年心裏一直是存著心事,他兒子離家都三年多了,除了三不五時的收到他寄回來報平安的信以外連個人影都見不著。
外甥突然叫人從揚州送來一封信,兒子正在他那裏,心裏還高興呢。再一看下文,已經是病入膏肓讓他們夫妻去揚州見他一麵。
夫妻倆嚇得不行,讓大兒子管好家裏,他們隻隨身帶了些銀兩就匆匆出去了揚州薛府。進到薛府,來到薑明德的床前一看,薑母頓時就傷心了。
她還記得當初兒子得中舉人回來時意氣風的模樣。這一趟出去了好幾年,再見到時卻是躺在病榻上了。
薑明德看見父母來了,心中也是高興,畢竟好幾年沒見了。
“爸爸,姆媽你們來啦?兒子不孝——”
“表弟——,你難受先躺下。你不舅父舅母也都知道你的心意的。”薛亭芳怕他多了露陷,趕緊製止了。
薑母看見他兒子眼窩深陷,臉色蠟黃話還有氣無力的,心疼得不行。
“明德,你快躺下歇著,有什麼話等養好了身體我們再,啊——”
她把薑明德摁到床上,她則坐在一邊抹眼淚,想想又怕兒子看見了也難受就退到外間。
薛亭芳見機就把舅舅舅母給拉到外邊去話了。
薑父問:“亭芳,明德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薛亭芳壓低了嗓音:“那郎中表象是旅途疲勞累著了,實際上思慮過度,損傷心脾,神氣不守。”
薑母打斷了他的話問道:“到底是毛病?”
薛亭芳道:“郎中他有心思,我問他到底有什麼心思放不下,表弟一直都沒有的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