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藝涵安慰道“那有什麼關係,我們兩個是好朋友,好朋友在家住兩天有什麼關係呢?”
“可是……”。
“別可是啦,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走吧!”說完林藝涵簡單收拾一下,便開車直向家走。
“來,進來吧,你還是第一次到我家裏來住呢?”林藝涵熱情的招呼道。又將莊小臻的行李大包小包,往屋裏搬,一邊說“太好了,一個人在家真是太孤單了”莊小臻沒有說話,隻是勉強的在臉上擠出一些笑容。一會兒林藝涵,端著一杯熱牛奶進來,笑嘻嘻的看著她,吩咐她將牛奶喝光光,這才開始收拾床鋪,準備睡覺。其實,今天林藝涵失戀了,她難過的奔到莊小臻的出租屋,本想大哭一場,沒想到發生這樣的事,她不想再讓氣氛悲傷下去,於是忍住不說。
第二天,莊小臻老早就起床了,因為在別人家的原因,她連睡覺都不太自然,但主要原因還是擔心,林藝涵的爸媽回來了,總覺得這麼大個人了,搬著行李上人家家裏住是不太好的,她四下轉轉,沒有伯父伯母回來的跡象,於是溜到廚房,打算煮點麵條,作為兩人的早餐,當她打開冰箱門的瞬間,驚呆了,林藝涵家的冰箱裏,除了滿冰箱的水果和飲料外,其他什麼也沒有,冷藏櫃裏更是空空如也,她弄不明白了,她家人都是怎麼過的,冰箱裏竟然隻有這兩樣東西,難道他們不吃飯嗎?想必她爸媽都很苗條?。
林藝涵去年考取了市裏的公務員,所以到莊小臻上班的點,她都還沒有起床,她簡單留了一個小條便奔向學校,由於林藝涵的家距離學校稍微有些遠,以至於莊小臻都騰不出時間吃早餐,剛到辦公室,見到辦公室裏鬧哄哄的,老師們圍在自己辦公桌前嘀嘀咕咕個沒完,見莊右臻來到,立馬讓開一條道,莊小臻走上前看,辦公桌上一大束玫瑰花和一堆各種口味的早餐,她又驚訝又尷尬,可是想不出自己,有什麼追求者可以這樣豪放,一個同事羨慕說“小臻啊,看不出來呢,你男朋友這麼爛漫”
“是啊,真是羨煞我們了,我老公到結婚也沒有給我送過花呢”另一個同事說,
“是啊,現在的小年輕不能比呀,你看看人家寫的紙條。
寶貝,知道你胃口不好,所以買了好幾種。
好好享受你的早餐時光吧!。
愛你!下班我來接你!”那同事拿著條子,說“你瞅瞅,人家,這是要傷掉我們學校多少愛慕小臻的小年輕的心呀!”。
莊小臻羞紅了臉,滿頭霧水的收拾著辦公桌上的東西。因為腦子想的都是早上的事情,莊右臻一整天都心不在焉,連給學生上著課都走神了,放學後辦公室的同事說笑道要一起看看她浪漫的男朋友,莊小臻被同事說得小臉紅撲撲的不敢回應,走到學校門口,一輛黑色奔馳停在那裏,一個風度翩翩,氣宇非凡的男人從車裏出來,手捧一大束玫瑰,嬌氣的朝莊小臻喊道:“寶貝,我來接你啦”
跟著莊小臻一塊走的同事無不向她投來羨慕的眼光,隻有莊小臻眼見著這男子嚇得魂不附體,原本她以為過了一個星期,變態沒有找到她,網上也沒有關於她的花邊新聞,自己暗自慶幸就當是被onenight,沒想到還是意料之外的發生了。
男子紳士的走過來,有禮貌的向莊小臻的同事問好,自我介紹說“我是小臻的老公,賀南軒,你們好”並有禮貌的鞠躬,同事們全轉臉驚訝的詢問她,“你都結婚啦,”“看不出來啊,你不是才大學畢業嗎?”……莊小臻被同事們問得不知所措,賀南軒看著莊小臻麵露尷尬,臉上浮出一絲笑意,對莊小臻說“寶貝,還愣著幹嘛,趕緊投入我的懷抱,我在藍山餐廳已經定好位子,走吧”一旁的同事早已羨慕嫉妒恨了,紛紛說道,“你老公真好”“富二代吧!”……此時莊小臻已經聽不清同事們說什麼了,因為她已經被賀南軒生拉硬拽的拽上車了,司機老劉在賀南軒的手勢下緩緩的開動車子,上車後的賀南軒一言不發,他要看看這個不起眼的低俗女人要幹些什麼,隻見莊小臻不停的扳動這汽車門鎖,前看後躍的想要出去,奈何車門已經被鎖死,唯一的辦法就是砸窗,她用手使勁的向窗玻璃拍去,把玻璃拍得啪啪的顫抖,嘴裏不停的喊著,救命啊,放我出去,司機老劉看著情形倒是顯得有幾分著急,他害怕這位剛見麵的小姐情緒過於激動,真的將車窗打碎,翻了出去,但回眸看看,賀先生並沒有任何指示性的表情,於是稍稍的放慢了車速。莊小臻掙紮了半天,無果,於是轉過身去對著賀南軒吼道,“喂,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快放我下去,我要回家”可是賀南軒根本沒有任何反應,莊小臻怒了,她一把撲向賀南軒,用力的拽住賀南軒的衣領,滿臉脹得通紅的叫道“你這個死變態,玩夠了嗎?給我停車?”按照一般的男人,被女人這樣抓著衣服撒潑早就順手一耳刮子了,但賀南軒沒有,不僅是沒有,他還很淡定的坐在座位上麵留一絲陰笑的看著她撒潑,這樣的眼神她在那座彩虹的房子裏見過,像深淵一樣深得可怕,於是,她拽著他衣領的手又慢慢的鬆開了,身體像行屍一般的往後退,直到退到司機靠椅上,賀南軒的眼神更加的嚴酷,他命令司機停車,然後轉向窗外看去,嚴酷的眼神裏反射出他內心矯揉的針紮,也就撲騰了三十秒,沒有轉過來看一眼,平靜的說,“你走吧!”。
聽見這話,莊小臻如被釋放一般的自然,心中竊喜的推開車門,這個恐怖的男人終於狼心發現了,內心蕩漾起一點欣慰,然而下車外回走了幾步後他想哭了,這是一座沒有價值的山間長道,四周除了茂密的樹林,路邊沒有圍欄,更沒有若隱若現的指路牌或者林間小道,更別說山人了。她又跑回汽車旁,小心的問,“這是哪裏,我怎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