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花雪很緊張,畢竟對於趙天佑她沒底氣啊。
更為主要的則是,她感覺她帶來的獵人加起來也不是趙天佑的對手。
這是覺醒獵人血脈的直覺。
是憤怒的質問?還是再三的逼問?又或者果斷的暴力?
都不是,趙天佑隻是站在櫻花樹下靜靜的看著她。
慕容花雪以為這是暴風雨前的寂靜,其實趙天佑是在讀她的心。
看的越多,趙天佑越是驚愕,越是驚愕反而表現的越是平靜。
“你不打算說點什麼嗎?”慕容花雪忍不住尷尬,訕笑道。
“該知道的已經知道了,更改知道的,你卻忘記了”趙天佑歎了口氣,揉了揉發麻的眼睛。
從慕容花雪的記憶中,他已經可以推斷出惡魔發展的地步。
慕容花雪到現在都不知道她真正帶走的是什麼,在她的記憶中,她從屋頂抱下來的,是一截扔在水池中的半截魚尾。
那種形狀和大小,很容易讓慕容花雪瞎想到了人魚。
但從趙天佑的視角,卻看到她抱下來的,卻是一顆高度腐爛的人頭。
從那人頭邪笑的表情,和慕容花雪那猶如癡呆傻笑的表情,趙天佑也猜出慕容花雪已經被惡魔所迷惑了。
之後的記憶,則是她著急離開趙天佑的家,對那隻莫名變成魚尾的人頭進行研究。
而她的記憶也在之後變得斷斷續續,很多關於血療研究都被模糊,仿佛是被刪除了記憶一般,或者則是虛假的記憶。
那些很容易看穿問題,但慕容花雪卻根本沒有察覺的記憶。
因為她被惡魔暗示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情況,對於血療的研究,更多來自於惡魔,而並非慕容花雪她。
即時趙天佑此時強迫性逼問,或者用精神操控暗示她說出對血療的研究所。
也無法找到惡魔標本的本體,因為此時的惡魔標本已經幾乎恢複元氣。
趙天佑根本找不到它,畢竟從推斷上看。
慕容花雪從屋頂帶走的並非惡魔手臂的本體,而是手臂上分裂出的一小部分。
但也是這一小部分,具有惡魔的大部分能力。
惡魔的繁殖速度,在所有生物中都是頂級的。
那已經不是生育了,而是同化所有具有生命智慧的存在。
而這隻惡魔更是恐怖,因為它虛弱。
正因為它虛弱,所以它采用了陰險的計謀。
因為懼怕,所以它潛伏了很久。
它學習人類的文化,了解人類的弱點。
為了低調並且最大化的蔓延分身,它幫助慕容花雪研究聖血藥。
至於聖血藥的成分,不難猜出有惡魔標本的一部分。
“即時我現在用能力暗示你,也無法阻止大勢嗎?”
“喂喂喂,小家夥你幹嘛裝深沉啊?不就是借用了你點東西嗎?大不了給你錢就是了”慕容花雪自來熟的訕笑,此時她的隨從也帶著一個厚大的黑皮包跑了過來。
慕容花雪示意的一個眼神,那黑衣保鏢便走到趙天佑的麵前,將那黑皮包打開,隻見裏麵擺列著整齊的金條。
金光閃閃若是普通人甚至有些睜不開眼,趙天佑沒有細算,但也知道這一箱子金條至少也有幾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