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這些魔法材料通過震動混合在一起，然後自行生效？”陳哲一臉懷疑的審視著章程。
他不得不產生懷疑，哪來這麼湊巧，好幾種原料混合後按照特定的程序爆炸。萬一混合的有先後或者不完全，豈不是沒效果？
章程點點頭，認可了陳哲的判斷：“確實有這方麵的問題。如果混合不恰當，甚至會失效。我一直在想辦法改進。”
其實，他的做法並不算首創。製作普通人能夠使用的煉金物品，一直是個熱門的研究課題。但是既要保證煉金物品的穩定性，又要保障可靠性。確實是個問題。
陳哲這麼著急，無非就是一種危機感。他總擔心自己那一丁點魔力什麼時候就沒有了。那個時候恐怕魔法飾品都用不了。豈不是坑爹？自己的小命還是自己掌控比較安心吧。
會這麼想還要提到方平大師給的兩隻安神藥劑，本以為吃了以後好歹有點作用。卻沒想到除了因為惡心的味道吐了幾次酸水，毛用都麼有。就連自認為不需要這種東西的畫小薇服用之後，都感覺魔力增長了一些。
這讓陳哲意識到，自己確實沒那個天賦。指望依靠魔法修行自保，已經是奢望了。
看來，要在作弊的道路上漸行漸遠。
“我在罐子的裝藥量，是按照二級魔法來設定。分量很小。大多數都是為了防止意外使用的安定劑。就算這樣，最好的效果也就比一級魔法略強一些。”
看得出章程確實很苦惱。他的魔力水平比陳哲強不了多少，也就是勉強使用學徒魔法的水平。如若不是依靠煉金術那些奇奇怪怪的產品，也就是個被欺負的命。
像他這種天賦很差的魔法學徒，出路基本上就是給貴族做做管家，或者到某個工坊做匠師。幸虧他精通煉金術，對魔力要求並不是那麼高，還有繼續成長的機會。但是就算是煉金術，想要走的更遠，也是需要實力的。
見到如此豐富多彩的魔法世界，章程根本不能忍受再次回到家鄉那個偏遠的邊境小鎮上。難道要一個法師回去開雜貨鋪？
我可是要成大法師的男人。
——
“還是想想怎麼改進你的火焰彈吧，我的大法師大人。”
陳哲毫不客氣的敲了敲陷入幻想中，嘿嘿傻笑的章程。笑這麼嚇人，小心被人當成癡漢。
一籌莫展的三個人圍在圓桌前，不約而同的歎了口氣。
突然，窗戶外麵冒出兩個圓圓的黃色燈泡，嚇得陳哲一個趔趄，差點沒滾到桌下去。直到看清楚是個貓頭鷹才開始抱怨道：“是長生啊，幹嘛要從窗戶進來，嚇我一跳。”
如果是白天看到貓頭鷹，那雙眼睛看著還挺喜感的。但是晚上就有些驚悚嚇人了。這已經不是陳哲第一次被他嚇到了。
“這樣方便啊。”變身之後做到圓桌前，赤長生理所當然的說道。
他撥弄了一下桌上的陶罐子，好奇的問：“你們在商量什麼？”
陳哲一臉狐疑的打量著赤長生，身上冒著寒氣，特別是下半身幾乎濕透了：“你掉到河裏了？怎麼搞成這樣。”
不由自主的打了寒顫，長生幹咳了幾聲：“還不是為了你，我差點讓那個女活吞了。”回想起瑪格麗特瘋狂的樣子，赤長生一陣後怕，幸虧還留了一手。不然貞操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