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兩人開著保時捷跑車,拉風地到了市郊的山頂。
在市區開敞篷跑車其實是一件不明智的事,跑車底盤低,又拉風,是真的拉風,所以,大凡街上有什麼果皮紙屑,路人吐一口唾沫星子,都能呼呼往車內灌。但在山頂上,開著敞篷躺在車內看星星,那意境就比躺在草地上看要好太多了。
“劉一峰。”
“什麼?”
“你有女朋友嗎?”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我剛失戀。”
“那我做你女朋友好嗎?”
雖然經過一的相處,劉一峰對孫伊諾很是滿意,但突然要做自己的女朋友,他還是有點嚇到了。況且,自己不是真的土豪,豪車隨時會消失。
見劉一峰猶豫,孫伊諾繼續道:“那就隻做一好不好?”
“做一的女朋友?今不是算了嗎?”
“那還不夠……“
就在劉一峰琢磨著什麼叫“還不夠”,怎樣才算“夠”的時候,兩片溫潤的唇便壓了過來。
雖然這是孫伊諾先挑起的,但兩人一觸碰,劉一峰便掌控了主動權。美女主動投懷送抱,這可不是趁人之危,再不下手更待何時。
兩條舌頭在唇齒間遊走,吸走兩人頭腦裏所有的思緒,都變得一片空白。劉一峰的手,從孫伊諾白皙的臉龐、順滑的脖頸,直至柔然的**,一點點往下探。沒有拒絕,一直的配合。
直到進入的一瞬間,劉一峰後悔了。靠!真他媽的緊。原來都以為處女被破瓜會很痛,但他沒想到,破瓜的也痛啊。就好像唐僧念了緊箍咒,孫猴子那種掙紮不能的感覺,又跟幾百根橡皮筋勒住西瓜,幾乎要爆掉差不多。
雖然已經不算生手,但處女碰到還是第一個,此時的劉一峰,就像一個愣頭青,手忙腳亂,大汗淋漓。子彈都上膛了,即便知道了孫伊諾是第一次,這會兒也顧不了了,必須開槍啊。
全程,孫伊諾都咬牙忍著。比起初吻的**蝕骨,初夜,真的沒有那麼美好,痛,可以形容成是虎口撕裂那種,尷尬,以至於還有那麼點搞笑。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兩人都累得滿頭大汗,但也算功德圓滿。
看著頭頂上漫的星辰,身邊酣然入睡的男子,孫伊諾嘴角微微揚起,打開車門,輕輕下車。腳著地的瞬間,刺痛傳遍全身。人生哪怕隻這一晚,也足夠了。
大約是折騰得太累了,劉一峰這一覺竟然直接睡死了。直到身下一陣瘙癢難耐,他才睜開了眼。星星不見了,已經大亮。青草的氣息環繞著四周,又是一個神清氣爽的早晨。
劉一峰伸了伸懶腰,回味著昨晚上的**一刻,真像做夢一樣。
嗯?不對!為什麼自己躺在草地上?車呢?保時捷級跑車呢?
看了下時間,不好已經早上6點。任務,任務啊!再也顧不了去想孫伊諾哪裏去了。劉一峰此刻的腦子裏隻有剩下“任務”兩個字。
沒了車,他一路揮汗狂奔。早晨,都是上山晨練的人,也就他一個人反向在跑,頗為有趣。直到跑到了山下才攔到一輛出租車。
但是,一切都晚了。在劉一峰將十張他跟孫伊諾的照片上傳到圖庫的時候,軟件毫不客氣地彈出了一個對話框:[時,任務失敗]
失敗了!失敗了會怎樣?能不能選個新任務再來一次啊?奇葩點也無所謂。
劉一峰此刻有一種莫名的擔心,不自覺縮起了腦袋,閉上了眼。好像是任務失敗,係統會混亂,會隨時更改些什麼。
忽然,頭上一盆水澆下,劉一峰一個激靈,睜眼一看,一對白白的**就在自己的眼前,晃蕩晃蕩,可口誘人。再一抬頭,是那個女的!沒錯,就是那個被自己在酒吧門口撿到,後來又在大浴營門口撞到的那個女的,叫什麼來著?金琳,對了。她的胸,隔著衣服摸都是手感好,脫了衣服更是讓人忍不住下嘴。難道懲罰,就是這種豔遇麼?
劉一峰腦袋嗡嗡作響,眼前隻有那一對白嫩的**,竟身不由己靠了上去。
“劉一峰,你作死啊,居然咬我”,忽然,一個大巴掌拍到頭上,痛得劉一峰喊了一聲。
這一喊可把他自己嚇了一跳,什麼聲音?是“汪”的一聲嗎?狗?哪,居然真的變成一隻狗了!
劉一峰再次抬頭看了看泡在浴缸裏的金琳,相比較,確實如龐然大物。再伸出自己的手,毛茸茸的,如假包換的狗爪子,指甲還被修得幹幹淨淨。
可是,既然自己變成了狗,為什麼金琳能叫出自己的名字?
靠!這個女人,不僅不知恩圖報,居然養條狗還取了一個跟自己一樣的名。
劉一峰啊劉一峰,你做的人時候叫這個名,想不到一朝做了狗,還是這個名。看來這身份是無縫銜接啊,再也不擔心忽然叫自己反應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