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無痕:“……”
“殿下……你可以羞辱我的人格,但是不能羞辱我的武功……”
餘無痕捧著一顆受傷的心,神情哀怨的走了。
酒過三巡,月掛中天。
三皇子暗掃周圍,發現大臣們都已經酒意上頭,麵色微紅,他低頭勾起一絲冷笑。
喝吧喝吧,在等一會你們統統都是籠中鳥,任我宰割。
秦策晚上倒是沒有喝過一口酒,因為他如今的地位,當著三皇子的麵,眾臣就算是不想與三皇子一個黨派,但是因為三皇子一黨對那些曾經二皇子的黨派大臣的打擊,無論如何都是不敢明著阿諛奉承攀交情的。
徐洪才受到了三皇子的暗示去給秦策敬酒,他端起杯子,唰得一下站起來。
“諸位,還請暫停飲酒,二皇子有話要與爾等說。”皇後突然道。
來了!今晚的重頭戲,很長一段時間,餘無痕都大呼實在是太可惜,為什麼那時候他不在場啊!知道他盼著這一刻很久了嗎!
當時是,全場隻有一個徐洪才舉著酒杯子呆愣愣地站在那裏。
眾大臣的眼睛全部的飄到了他那邊。
徐洪才冷汗,小心著抬頭看了皇後一眼,發現皇後倒是沒看他,一直看向另一邊,他抹了一把汗,迅速把屁股按在椅子上。
皇後看了秦策好幾眼,秦策才慢悠悠地走上台。
眾大臣小聲議論,卻不知道秦策會宣布什麼事情。
三皇子漫不經心地喝著酒,眼底閃過一絲不安和緊張,覺得自己的右眼微微一跳。
秦策微咳一聲:“諸位大人,本殿有事情想跟你們說。”
皇後趕緊讓太監把早就準備好的詔書拿了出來。
三皇子臉色一變!
徐洪才失聲道:“不是說根本沒有詔書嗎!”
秦策打開詔書道:“此乃父皇留給我的詔書,我本該早就拿出來,三年前我出遊在外,在途中遭到奸人所暗殺,墜崖後被人所救,但是因為傷到腦補,而變成一個前世皆忘的書生——”
皇後臉色一變,這台詞和他們之前說好的不一樣啊,本來她和秦策說好把詔書拿出來,然後說秦策無心皇位,揭發三皇子和大皇子的陰謀後將皇位傳給四皇子啊。
在下麵坐著的大臣轟然一片響聲,然後都深深地震驚了,他們一直以為二皇子是因為在外麵遊學,連親爹死了都不回來的不孝子,卻不知道原來實情是這樣。
當然大臣都是半信半疑的,有人就當場質疑了,你說你是被人所害,如何證明呢?
秦策麵無表情瞥了三皇子一眼,嗬嗬一笑道:“當然是有人證。”
“誰可證明。”叫囂地都是三皇子一派的人。
秦策從懷中掏出一張紙。
當場給了一個中立的官員。
那個官員是北連朝廷公認的清正廉明第一官,隻見他展開紙,讀了一會臉色表情突變,然後他看著三皇子露出了一副豎子豈敢如此喪盡天良的表情。
他傳給了下一個官員,下一個官員看了亦是這幅表情,不過他沒有前一位膽大,隻是一邊搖頭一邊不住地偷看三皇子。
一炷香之後現場在場的所有人,除了三皇子和三皇子邊上幾個鐵係牛皮紙的黨羽沒看外,大臣皆是議論紛紛,看著三皇子的表情全是一副深痛惡絕的表情,看著秦策都是一副同情憐憫。
徐洪才摸了摸冷汗,小聲道:“那個紙上寫著什麼東西,他們怎麼都這麼看著咱們。”
另一個官員道:“莫非是……”之後就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