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怎麼辦!宇文無極急的上躥下跳,來回於樹間,生怕錯過哪顆樹看走了眼。這時候一個陌生男子開著小三輪車朝樹邊過來,下了車男子偷摸的望了望周圍,宇文無極覺得內有古怪便跳上樹上想看個究竟。果然,那男子是有目的而來,他拿著老虎鉗把樹上貓屍體上的鐵釘一根根拔了出來,然後把這些貓屍體裝進袋子扔上了車,開著車就疾馳而去。
他要貓的屍體幹什麼?難道那黑貓的屍體跟他有關?宇文無極感覺到黑貓屍體的事情跟這男子有關,急忙下了樹打了輛的士追了上去。
三輪車左轉右轉在一家小飯店兒的後門停了下來,不一會一個油桶型的男子走了出來,打開袋子瞧了瞧,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把幾張紅票子遞給了偷貓屍的男子。
這一定是個違法經營的黑飯店!宇文無極斷定,他準備進去查個究竟。
宇文無極左晃右擺的走進飯店,找了個裏麵的位置一坐,桌子一拍:“老板,點菜!”
一個妹子舉著菜譜木訥的走了過來:“大哥,你要吃點啥子?”
“吃什麼傻子?我要吃點特色菜,你這有沒有什麼拿手的?”宇文無極用手指不停地敲著桌麵,顯得很不耐煩,隨手點起一支煙抽起來,紮著馬尾叼著煙的宇文無極看起來真像是個小混子。
“我們這兒拿手菜是貓宴,保證您吃了忘不掉。來這裏的客人都吃這個。”小姑娘持著菜譜介紹道。
宇文無極打量著小姑娘,一看便知是從鄉下出來打工的,稚嫩的臉上印著兩個紅紅的印子,舉著菜單的手也有與這個年紀不符的粗糙,也許她還未滿十八歲。“你們的貓肉新鮮不?”這小飯店從裝潢上看不出任何異常,但是生意卻異常的好,來來往往的人都會到這吃上一道菜。
“新鮮,新鮮都是剛進的貨!”
“不是什麼病貓死貓吧?”
“當然......不是。”小姑娘頓了頓,眼珠子轉向別處,明顯的底氣不足。
“那好,就來一份!”宇文無極用手指重重的敲在菜譜上的貓宴二字。
過了十幾分鍾,小姑娘端著一砂鍋貓肉笑盈盈的走了過來,“大哥,您要的菜來了,大哥?”小姑娘見宇文無極沒有反應,就知趣的放下菜走了。
“怎麼了?”老板用下巴指了指宇文無極問小服務員道。
“俺不知道,上菜以後他就那麼幹看著也不吃......”
“先看看再說。”老板和小姑娘都奇怪的盯著宇文無極,可是宇文無極就是幹坐著一動不動,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不會是猝死了吧?兩人猜測著,但誰都不敢上前。
油膩的廚房內掛滿了各種貓的屍體,有些已被開腸破肚,有些甚至還在鉤子上垂死掙紮。逼人的蒸汽加上熏人的惡臭,無數蒼蠅貪婪的吮吸黴臭的髒器,這後廚簡直好似公共廁所般令人作嘔!幾個身著已經看不出本色衣服的大廚磨刀霍霍,忙活著本店的“特色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