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三次回來碰頭的時候,有兩個人回來的時候帶回了一個好消息。而且還帶了一個人回來。帶消息回來的兩個人一個叫草上飛於猛,另一個叫神拳太保張林。這兩個人都是**過命的朋友。這次出去兩個人去了李鏢頭說的發生劫案的地方看了看,結果什麼發現也沒有。
天近中午,兩人趕到一個小鎮上,在家茶棚裏邊喝茶邊談論這件事。這時就聽邊上的桌子有人在吵,一看原來是個年輕人和賣茶的老漢。就聽那人年輕人說:“我說你怎麼不知道好賴啊,你一天賣這破茶能掙多少錢啊,我好心好意回來給你送點錢花你還不要,真是老胡塗了。”這時就看那個賣茶的老人氣的渾身直哆嗦,“你個混帳東西,你的錢都不是好道來的我才不要你的黑錢,我也沒有你這樣的兒子,拿上你的臭錢給我滾。”說著拿起桌上的一錠銀就朝那個年輕人砸了過去。
原來這還是爺倆,肯定是這個年輕人不學好,看把這個老漢氣的。這張林在家是個孝子,最看不慣這個,就想上去說那個年輕人兩句。可趕巧,他一站起來正趕上那個老漢打那個年輕人,而那個年輕人一躲,那錠銀子就朝張林飛了過來,張林趕緊一伸手把銀子接住,用手掂了掂,足足有十兩。可無意之中用眼角掃了一眼,突然發現這個銀子底部有一個‘天’字,這個天字代表的是這個銀子是天下銀號發出來的標記。張林就一楞,他忽然想起好像這次李鏢頭丟失的鏢銀也是天下銀號的。他趕忙把銀子拿給於猛看看,確實是和丟的鏢是一家銀號的,而這離事發地點又不過百裏之遙,這可能是個線索,絕不能放過。兩個人一對眼神,突然過去一左一右就把這個年輕人的胳膊架住了。“唉唉唉,你們什麼人?你們想幹什麼?難道你們想打劫不成。”“唉呀二位千萬不要傷害他啊,你們要什麼我都給你們。”你看,剛才還是又打又罵,現在有事了又護上了。張林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是一陣苦笑,可憐天下父母心。“老人家,你放心,我們不是強盜,我們也不會傷害您兒子的,我們隻是有幾句話想問問他。”老人一聽用指著年輕人,“肯定是你在外麵惹禍了,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你你你,我上輩子做了什麼缺德事,怎麼生了你這個孽種!”
“你知道什麼,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不認識,不認識人家怎麼找上門來了,我早晚被你氣死!”
“老人家,你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他,真的就隻是想問他幾句話。”兩個人一看小茶棚人還不少,這邊一有動靜,全都往這邊看,不行,得找人安靜的地方。四外看了一下,隻有老漢的小草房可以。兩人就架著這個年輕人往草房那去,這個家夥還直動彈,張林手上輕輕用了一點勁,這個家夥就跟殺豬似的叫了起來,“閉嘴,隻要你老實的,我就不會折磨你,不然有你小子受的。”這家夥還真聽話,馬上就不知聲了。進了小草房,兩人坐在床上,讓他站在一邊。那個老漢也跟了進來。
“你叫什麼名字?”本來這家夥想橫一點,但一看兩人的目光,當時聲就小了,“我叫劉七,這是我爹,我就是這個鎮上的人,因為這個小鎮上的人大都姓劉所以這個地方就叫劉家集。但我一般不在這裏,我會去離這十裏的程家莊,那可是個好地方,賭場妓院要什麼有什麼,二位要是有興趣我可以領你們去,有個窯姐叫小紅是我的老相好了,你們要去的話隻要說是我的朋友還能打折呢!”這個劉七一張嘴就閉不上,張林衝他一瞪眼,“讓你說的你說,別的你留著和別人說去。我問你,你這銀子哪來的?”“我自己的啊,這可是我光明正大掙來的。”“哼,就憑你也配用這個銀子,你知不知道這是天下銀號的銀子,這種銀子最小的是十兩,一般都是大戶人家才用的起。你給我說實話,不然小心你的腿。”“啊,那個,這銀子是我從賭場贏回來,以前我都是輸多贏少,這回也不知怎麼了,一下子就贏了二十兩。”然後又小聲說了一句,“淨吹牛,還大戶人家才能用的銀子,輸我錢的那個小子就不是個有錢人。”“哦?你說這個銀子是你贏來的!那輸你錢的人你還認識嗎?”“當然認識,這個不是我跟你吹,隻要是我看過一眼的人和物我絕忘不了。再說那個人我以前就認識,他是程家莊沈員外家的武師,叫沈虎。”兩個人一研究,一個護院武師不可能用天下銀號的銀子,現在雖然不敢說這個武師和這次劫案有關係,但卻有重大嫌疑。現在大家夥一點消息也沒有,這可能就是個轉機。兩個頓時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決定馬上往回趕。並且還把劉七帶了回來。這可是個重要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