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有什麼問題?”牛大炮牛眼爆瞪,惡狠狠地看著陳宇。
陳宇微微一笑:“沒有問題。不過我想問一下,千雅從國外千裏迢迢回來,你是如何確認她身份的。”
牛大炮也不話,隻是從兜裏掏出一個物件,甩手丟在陳宇的辦公桌上,發出重重的一聲撞擊。
陳宇拾起,入手還挺沉,看上去像是塊令牌一樣的金屬器件,他撫摩了一下表麵,還挺光滑,正麵陽刻著一個頗大的“忍”字,看金屬的色澤和包漿,年代相當久遠。
他故作不解:“這是什麼?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牛大炮嗓門再次大起來:“這是忍者赦令,你好好查查曆史,失傳幾百年的東西,做得了假嗎?實在不懂百度一下就清楚了。”
陳宇不話,他隻是用手感受著老物件的潤澤,他不懷疑這塊令牌的真假,而是在想別的事。
許久他才道:“你千雅的師傅還有其它幾個弟子?”
“都是飯桶,不也罷。”牛大炮有些不耐煩地道,“這些人都知難而退了,全都不是那塊料,爛泥扶不上牆。”
陳宇冷靜地道:“上官麗是不是千雅的師姐妹?”
牛大炮顯然一愣:“那我不知道。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女人?”他看來認識。
陳宇再次微微一笑:“這個上官麗是下傳媒的元老了吧,她跟現在的董事長石聿是什麼關係,跟大王又是什麼關係?下傳媒的啟動資金是哪裏來的,董事會還有多少人跟上官麗有關係,他們是否還在位?”
牛大炮突然沉默了,他的表情有些猙獰。
“我隻關心千雅的事,其他事我一概不知。”他有些像是在咆哮。
陳宇可不想放過:“可是公司裏有人,千雅就是上官麗,請三思。”對於牛大炮這種閱曆豐富的公司元老,他隻需一點便透。
牛大炮隻是麵色森冷地道:“笑話。”
陳宇盯著他,緩緩道:“我現在確實很想聽聽這個笑話。”
“上官麗早就死了,千雅也完全不可能是上官麗,我見過上官麗……你想知道什麼?千雅怎麼可能會跟死人有什麼關係?”牛大炮的音量了很多,他顯然有些顧忌。
“我聽這個上官麗每次出現,都是喬裝打扮,難道你見過她的真麵目?”陳宇不得不揭破他。
牛大炮一愣:“真麵目,這倒是沒見過,不過我常常看到她,不可能連千雅和上官麗都分不出來。”他似乎也才剛剛意識到這個問題,有些口無憑。
陳宇追問:“我想知道,這個上官麗究竟是怎麼死的?”
牛大炮堅定地搖頭:“沒人知道,應該算是失蹤吧,她把公司弄得烏煙瘴氣,肯定是呆不下去的。至於她具體是怎麼死的,或許隻有石聿自己清楚。”
陳宇嘴角揚了揚:“上官麗跟石聿是什麼關係?這個方便吧。”
“還能是什麼關係,狗男女關係唄。”牛大炮倒是直言不諱,“不過上官麗人盡可夫,做的事更是豬狗不如,不提也罷。”
陳宇看著他,心想讓這樣一個粗人都不好意思出口,定然是極為不光彩的,再聯想到下傳媒的發家史,他大概也明白了牛大炮的難以啟齒。
牛大炮有今的名聲和地位,跟下傳媒的東山再起肯定不無幹係,讓他講東家的醜事,不等於揭自己短嗎?
不過陳宇今必須得到一個答案,所以他也冰冷地道:“要救千雅,就要告訴我石聿和上官麗靠著什麼發家,除此別無他途!”
牛大炮臉色灰白,半才憋出四個字:“情S暗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