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離笑意不減:“既然敵不過,那姑娘便好生陪本王就寢吧。”
他說罷站起身,頎長的身形瞬間擋住裴瑟的視線,她尚未開口,手腕已經被人捏住,拖往床榻。
“左右你是出不去,若你甘願這麼站一晚上,隨你。”
幽離自顧的脫著衣服,他瞥了杵著不動的裴瑟一眼,懶洋洋的掀了被子鑽了進去。
夜似乎是真的深了,萬籟俱靜之下,竟絲毫動靜也聽不得,裴瑟站了一會兒,便覺著手腳發冷,狠狠瞪了一眼貌似睡沉的幽離,她轉身往先前呆著的榻上走去。
因為之前都沒有穿鞋,腳已經凍得紅腫,她揉了好一會兒,覺出有了幾分暖意,這才用薄毯緊緊包裹住自己,歪坐著睡了過去。
睡夢中,總覺著身子極致的暖和,裴瑟心想著,隻怕是自己凍得厲害了,才會有了這般夢境。
身子忍不住往那暖處鑽去,無端的,手指似乎碰到了什麼極有彈性的東西,裴瑟一僵,頓覺所有的睡意都散了去。
她未曾睜開眼,隻是任由著雙手順著之前摸到的東西緩慢移動,心裏頭激烈的念著,千萬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樣。
手背一沉,竟是有人抓了她的雙手:“再亂摸,本王難保不會做些該做的事來。”
有沉穩卻又略帶沙啞的聲音出現在頭頂上方,裴瑟僵硬的身子徹底軟了下去,手也不敢亂動,任由他握著的同時睜開了眼睛。
黑暗之中,竟什麼都瞧不見,隻聽得身側有清晰的呼吸聲傳來。
裴瑟苦著一張臉,她就知道,隻要是待在一個房間,這廝定然會占自己的便宜。
等了好一會兒,裴瑟覺著對方應該睡著了的時候,緩慢的動了動手指,很好,手上的力道已然減輕,她輕而易舉的便抽出了手指。
快速的翻了個身,裴瑟繼續嚐試著往床外挪動幾分,身子方動,腰上竟忽然一沉,她暗叫不好的時候竟已經被幽離拖進了懷裏,同時,雙手竟也開始不規矩起來的在她腰上亂摸。
“你做什麼?”裴瑟死勁的打著他的手。
“做什麼?剛剛本王便說過難保會做些該做的事,既然你這般毫無睡意,那本王倒不如稱了你的意。”
裴瑟身子一顫,尚未來得及開口,他緊接著欺身而上,黑暗之中,竟準確無誤的封緘了她的唇,而自己亂動的雙手也被他用大掌包裹住舉過頭頂。
唇上溫軟一片,裴瑟隻覺心頭又羞澀又難堪,偏生這時候幽離的舌順利的撬開了她的牙關,長驅直入,攻掠城池。
那股酥麻之意快速從腳心上竄遊走在四肢百骸,裴瑟清晰的覺出自己的身子起了反應,一時間,她心裏頭唯有一個聲音再喊。
走,一定要快些走,她不能再與他有半分身體的糾葛。
喉嚨發出的“嗚嗚”聲在黑暗之中愈發清晰,幽離視若無睹,強自按捺她的身體,不過片刻功夫,二人便已衣衫盡褪,肌膚相親。
“這麼些時日,你可有想我?”
,幽離的聲音沙啞而低沉,裴瑟隻覺眼前忽亮忽暗,身子軟得如同一灘泥的同時,眼前一黑,竟暈了過去。
“恭喜王爺,賀喜王爺,夫人無恙,是有喜了。”
迷迷糊糊中,似有什麼聲音傳入耳內,一片賀喜聲後,耳畔卻靜得出奇。
裴瑟想要醒來,奈何怎麼努力始終睜不開眼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