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根本難以忍受的疼痛仿佛沁入到了骨髓。
林興清楚,自己即便在強大也不是鋼筋鐵骨,槍支如此強大的穿透力還不是自己所能抵抗的。
但是如果不主動出擊你永遠也不知道敵人在哪兒!
威風吹過,樹枝搖擺不定。
背後躺在地上的男子出了一聲聲嘶吼,想要拖著身體逃離。
鮮血從手臂上蹦出,林興強忍著痛楚快衝到了樹下。
第二聲槍聲傳來!
林興身子一個閃爍,避讓開,錯落在了一顆粗壯的樹幹之下。林興仿佛聽到了自己和敵人沉重的呼吸聲……近了,很近了……可是在哪兒。
吧嗒!
汗珠混著血滴落在地上。手裏扣著石子,隻要敵人敢在如此近距離出現,林興有把握將敵人擊落。
敵人顯然也清楚這一點,如此近距離之下,隻要一槍就可以將林興爆頭,可是如果輕微打偏離一點,那麼死亡的就是自己。
“這是哪兒?”車上張新顏蘇醒了過來。
她揉了揉自己稍顯疼痛的額頭,緩緩坐了起來。
“躺下,姨!”車底柳蔭大聲尖叫道。
張新顏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趟了下去。
嘭!
一聲槍聲擊穿了玻璃擦著張新顏的腹飛了過去……火辣辣的疼痛劃過腹,張新顏心驚膽戰的躺在車上一動不動。
砰砰砰!
三顆石子飛射而起。
槍支聲音也緊隨而至,尾隨著一顆子彈飛射而過,落在了對麵樹下的男子額頭。林興現自己還看了對方,沒想到對方竟然連對待自己人也如此心狠手辣。
“你,很強!”林興回頭,隻見一個黑衣人站在了背後。
“但還很稚嫩,期待下次與你再見。”
林興衝了過去,隻見黑影隻是一個空影子,與此同時警車鳴笛而來。靠在樹幹的林興終於支撐不住一下子癱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柳蔭一個激靈,從車底滑了出來:“林興,林興!”
“你……”柳蔭死死抱住林興,將林興的手臂托了起來。
林興本想施展自己的實力複原,可是因為手臂之中還有子彈,如果子彈無法取出來,留在手臂裏麵也會留下後遺症。警車衝來,迅封鎖了現場,並且快去查看對麵樹下狙擊手。
柳蔭大叫道:“快,救人!”
……
燒烤店內
一個背著很大黑包的男子快衝了過來,坐在桌前,桌上早有一個黑色風衣的男子等候著。
“就你一個人?”黑衣男子有些詫異。
噗!
背著黑包的男子趴在桌上便吐了一口鮮血,踉蹌的坐在桌上:“那幾個非洲人的不錯,這東亞病夫確實有些了不得的人。”
“越來越有趣了,這場遊戲,到底如何收場,我卻更加期待了起來。”
“不過,你這麼差勁,我決定取消你這次參與活動的機會!”
黑包男子啪的拍在桌上:“宮本一郎,你!”
“連這麼一件事都無法做好,你你還有什麼價值?花費如此大的金額把你偷渡過來,你卻是這樣報答組織的?”
黑包男子麵色鐵青:“宮本先生,請你清楚,不是我瀆職,而是對方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