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為了防範被楚流玥發現,他還專門在那房間四周設下了好幾層的防禦,一般人都是進不去的。
結果——防住了楚流玥,沒防住牧紅魚啊!
牧紅魚立刻豎起一根手指。
“好的,但你要把所有事情都跟我清楚!”
嚴閣頭疼不已,轉身上了樓。
牧紅魚連忙跟了上去,走到一半,又回頭看了明書一眼。
這些人...早就合起來串通好的?
明書打了個寒噤,立刻眼觀鼻鼻觀心,裝死。
——都是二當家的意思,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牧紅魚輕哼一聲,又目光灼灼的看向嚴閣。
她今兒一定要問個明明白白!
......
從一樓到二樓,不過短短幾息的時間,嚴閣卻是覺得自己的後心都要被燒出兩個洞來。
他勉強支撐著自己,來到門前,推開門:
“進來——“
身後,牧紅魚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他一驚,就聽到聲音從身後傳來。
“嚴二當家,我在這呢。”
牧紅魚已經搶先一步進了屋,自己尋了個位置坐了。
她拍了拍身前的椅子。
“來,您坐下慢慢。”
嚴閣:“......”
怎麼莫名有種要任人宰割的感覺?
嚴閣認命的把門關上,艱難的挪動著步伐,一點點來到了牧紅魚身前。
兩人對視片刻。
“珍寶閣的二當家...就是您?”
“......”
“之前一直用各種理由推三阻四,不肯見流玥的,也是您?”
“.......”
“把《離火玄圖》和大乘境法訣給我們的,還是您?”
”......“
“嚴二當家,句話呀!”
嚴閣深吸口氣,僵硬無比的點零頭。
牧紅魚就這麼定定的看著他。
從曜辰國,到幻神宮...
這一切顯然是早就有人安排好聊。
嚴閣雙手合十:
“姑奶奶,你要讓我跟你,也不是不行,但你得先答應我,千萬保密啊!”
牧紅魚挑眉。
“保密?這又不是什麼丟人現眼的事情,為何要保密?”
嚴閣有苦難言:
“生活所迫、生活所迫啊...”
牧紅魚想了想,道:
“那你先看,這到底怎麼回事兒?你是不是早就是衝著流玥去的?“
除了這個,她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嚴閣歎了口氣。
“這事兒來話長...”
.....
明書待在樓下守著,時不時的朝著上方看去,心裏隱隱生出幾分擔憂。
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沒下來?
二當家不會招架不住,全交待了吧?
那——大當家那邊,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