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萬事都沒有絕對的。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但同時最少現在我已經明白了這是一種極其罕見的病體,所以說即便是有這種人也肯定不會太多。
具備這個條件又能夠進入到我們這個行業的那就是更少了,一般人就算是有這個體質也不會像那麼天資卓絕的前輩那麼出名。所以說眼前的這個盜洞出現的奇怪。難不成是一位我們沒有被我們發現和認識的前輩?或者說就是傳說中的那位前輩他曾經來過這裏?
不過現在我們所有的一切都隻能靠猜測,除此之外就別無他法可以證明了。所以不管猜測的有多好,始終還是白瞎。
“不對,既然這裏有盜洞,那麼這條盜洞是通往哪裏去的呢?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很明顯就能看得出來是外麵,難不成這裏麵是墓室?”忽然,我想起了剛才手摸到盜洞裏麵的時候那些整齊的切斷麵都是朝著裏麵去的,從這一點來看就能得出來的挖出盜洞的這個人是從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開始往裏麵打的。
雲師叔的眼光比我老練的多,他僅僅隻是看而自己並沒有去觸摸居然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並且發現的時間比我還要早。我發現這個問題轉過頭去看他的時候他早就將目光聚集在了這洞上麵。喉頭不斷的聳動,好像是十分激動,而且眼睛裏麵也滿是疑惑之色。但很快這疑惑消失了,反而露出一臉的苦澀樣子。我也知道他這是對我們現在的處境不太看好。
也是,他有這個想法一點都不奇怪。說實話我們之前也算是放棄了在這裏得到什麼了,隻是想要繞過蛇潮尋找一條安全的道路出去而已。更不要說最後還一鏟子帶上來了粽子的腦漿和那官頂珠子,這是完全徹底的杜絕了我們打這座墓的主意了。
可是現在我們的出路似乎又隻有眼前的這一條,如果我們不選擇從這裏出去的話回去又能到哪裏去?後麵的路已經被那些看起來黑乎乎的鐵柱子完全給封鎖住了。除非我們頂著和粽子火拚的危險繼續在那一小片地方探洞到地底下去。
粽子出沒的地方多半就是墓室,而我們眼前的這條通道也很有可能是通往墓室的。如果我們真的倒回去的話簡直就是舍近求遠,舍易求難。隻要不是傻子怕都是不會這麼選擇的吧。
雲師叔用手捏製自己的鼻梁骨,深深的吸了兩口氣,努力的思考著我們現在的出路。我和雲師叔一樣,對於現在的處境是一點都不看好,更艱難的是我無法選擇是從這裏進去還是回去重新找路。因為我知道兩條路都是危機四伏的,我們隻能選擇其中一條看起來好一點的路才行。
“師叔師弟,我們現在時間可不能太浪費了,雖然這裏看起來有些問題,可是反正是冒險,為什麼不試一下呢?萬一這盜洞對麵不是我們現在想的那樣呢?反正我們現在已經走到這裏了就不要在回去冒險了,更何況那邊的危險已經在明處,我們這邊有盜洞就說明即便是有什麼危險別人也走過一遍了。你們還在擔心什麼呢?”李蓉見我和雲師叔拿不定主意便在一旁開口了。
我和雲師叔同時將目光轉到了李蓉身上,她說的實在是太有道理了。雖然隻是簡單的兩句話,可卻是將我和雲師叔的心中給點明了。我剛才和雲師叔都陷入了一個死角,一直想著怎麼安全怎麼做。可是我們卻沒有想我們現在完全處於不安全的地方,隨便選擇哪裏都是在賭博。而隻要是賭博又怎麼可能不需要賭注呢?
就像李蓉說道那樣,退回去是百分之百會有危險,而我們從這裏過去的話危險反而會更小一些。這也符合了我和雲師叔之前的想法。隻不過之前我們陷入死角,一直沒有往這方麵想,也就沒有能夠看到這簡單無比的一點。
想通關節之後便不再猶豫,拿出專業的工具開始清理這條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就已經出現了的盜洞。
當然,其實現在這盜洞我個人也是能夠過去的,不過肯定是要費一番手腳,因為這盜洞也不知道存在多久了,很多地方都有一些倒塌的跡象了。同時我還要考慮雲師叔他們,畢竟他們三人沒有我的優勢,並且現在是傷的傷弱的弱,如果我不動手的話他們想要過去肯定是非常艱難。我就算是看在雲師叔教導了我一些東西的份上也該幫助一下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