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揣著極度不安忐忑的心情終於還是回到了北京,剛下車我就將他們幾個人甩在了車站,自己迫不及待的朝著鄭小美的公司趕去。一路上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甚至可以說腦子裏麵一片空白,隻是本能在支配著我的身體罷了。
最開始我隻是隱隱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感覺三清他們的行為和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奇怪。但是隨著自己慢慢的深入思考,越發覺得自己無法安靜下來了,好像是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情一樣,可是我自己卻是毫無證據證明自己的想法。在這種時候自然是摒棄了之前心裏害怕見到鄭小美的那種想法。
我隻是想知道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鄭小美到底是怎麼了?即便是在我見到她之後她直接衝上來給我一耳光,然後扭頭就走也行。隻要我確定了她沒有出事一切都好說。
火急火燎的衝進了公司大門,一路也沒有遇到任何阻擋,順利來到辦公室門口。公司的人看我的眼神滿是疑惑,但其中似乎還隱隱摻雜了一些別的我說不出來的東西。我沒有時間理會他們,透過辦公室的玻璃門看了進去,頓時心裏鬆了一口氣。
辦公桌前坐了一個人,隻不過她現在是背對我這個方向,似乎是在透過另外一個窗戶看外麵的風景一樣。
但即便是背影,我也認出了那就是鄭小美。這一下我終於放心了,不過同時心中之前的那種擔憂又浮現上來了。本想推開門進去的,可是試了好幾次我最終還是沒有能夠成功。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阿光抱著一疊材料從外麵進來了。看到我的時候愣了一下,緊接著眼中似乎又出現了一絲別的情緒。不過阿光畢竟是老江湖了,情緒控製的比起普通人來說實在是好太多。
我也沒有多想,到這個時候還認為這應該是他們都知道了我和謝柔的荒唐事,所以覺得我這個時候還敢來找鄭小美是一件怪事。
阿光將那一疊材料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攀著我的肩膀把我往外拉走了,一直來到樓下的咖啡館給我叫了杯咖啡才坐下來對我開口“你以後不能隨便進入公司了,鄭小姐現在去澳洲看望她叔叔去了,公司裏麵的那個人是他家族的另外一個人。”
“啊……什麼……?”我把杯子拿起來放在嘴邊往下倒就聽到了阿光的話,頓時嘴巴被咖啡燙得生疼,可是現在我卻沒有絲毫在意。因為阿光的話讓我原本安定的心再次懸了起來。
聽阿光的意思就是我剛才我看到的那個背影不是鄭小美?而是他們家族的另外一個接班候選人?而鄭小美現在已經去了澳洲看望鄭大光了。
“現在的這個老板是鄭小姐的堂姐,兩個人身材體形也差不多,如果隻是看背影的話根本是分辨不出來的。鄭老板在澳洲那邊病重了,鄭小姐四天前就走了。當時也給你打了無數個電話,但是都沒有打通。”阿光似乎知道我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一樣,輕輕綴了一口咖啡對我說道。
我心裏頓了一下,很快就覺得這件事肯定不會像阿光說的這樣簡單。而且公司的人和阿光看我的眼神裏麵都有一種別樣的情緒,這情緒給了我很大的‘提示’。我認為很有可能是因為鄭小美知道了我和謝柔之間的事情,傷心難過不想在理我,於是才讓阿光這麼說的。
可轉念一想這似乎又不太對勁,阿光這個人我還是比較了解的,當初我是因為我求情他才有機會弄到白色身份的。雖然最大的力是鄭大光出的,可是如果沒有我的話鄭大光還真不好說會不會幫助阿光。
對於這一點,阿光也是相當清楚的,所以一直以來對待我就像是對待自己的親人一樣。一般情況下即便是鄭小美下了命令他也會偷偷的告訴我的。難道這是真的?鄭大光真的在澳洲病危了?鄭小美真的去澳洲看鄭大光去了?
權叔現在雖然也在那邊,可是一直以來都是鄭小美在幫我,我一個根本不會說外語的人基本上連醫院的名字都記不住,更加不可能知道具體位置了。不然的話我現在肯定會不假思索的買上一張機票直接到澳洲去求證了。
“這個,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就在這裏坐著吧。這新來的老板有一個習慣,每天中午都會到這裏來喝咖啡,到時候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阿光看我依舊沒有相信他的話笑著對我說道“現在我可不能陪你了,這新老板可比鄭小姐凶多了,要是知道我上班時間跟你在這裏喝咖啡的話怕是半個月工資就沒了。我先上去了,等會兒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