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隻有站在最高處,或者是將眼前的一切盡收眼底才會心胸寬廣,心胸寬廣眼界也就能寬起來。也隻有這樣才能在短時間內將最可疑的地方看出來。
這不光是心理上的問題,實際上也的確是有這種道理。將所有的東西全都畫在一張圖上,看起來自然就不會出現‘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
這裏我們都十分的陌生,而且或許我們隻是第一批上來的外人,根本不知道這座小島是什麼樣子。這一切都隻能我們自己動手,然後通過自製地圖找出可疑的地方,如果不這樣做的話我們在這裏的時間或許比預計的還要更久一些。
雖然暫時我們還沒有遇到太大的危險,但做這些事情最忌諱的就是大意,不管怎麼樣,小心一點總是沒有錯的。
天不是一樣的天,地也不是一樣的地。昨夜我們來的時候天色太暗,這地上看起來和外麵差不多。可是現在天亮了我們又經曆過銀蛇經曆之後走起路來十分小心,幾乎將每一寸土地都小心檢查過,在這種情況下自然很快就發現了土地的不同之處。
外麵的土大多是灰褐色,黃色,淺紅色,甚至是白色。可是這裏的土居然是金色的,就像黃金一樣,隻是上麵沒有黃金那麼閃耀的光芒。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們說不定都會直接裝著這些泥土背在身上帶出去。
在三清的再三解釋下,加上我們自己觸摸和檢驗,最終發現這其實真的隻是泥土而已。
小島上有路,看起來是當初海盜留下的,也有可能是這座藏著寶藏的小島還在我們以前生活的那個雞蛋中就已經存在了。可是多年沒有人走過了我們也不知道這路上是否有危險,是否有海盜們存留下來的機關陷阱。
對這一切我們都不必太擔心,在這方麵陳默和三清都算是高手,有他們在前麵開路我們可以放心大膽的走。
我們帶的工具比較齊全,所以往前走了多少米,有沒有偏移我們都能記載的很清楚。但是最終我們似乎還是失算了,在往前麵走了差不多三公裏之後我們所有的電子儀器居然都失效了。
就連我手腕上的那隻機械表指著也不再順時針的慢慢前進,而是快速的前進後退,好像是瘋魔了一般。
這足以讓我們驚奇,卻不會讓我們驚慌失措。大自然神奇無比,電子儀器不能使用的地方有很多,我們並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所以麵對這一次的意外情況我們很快便在心裏有了盤算。
周圍並無什麼我們能夠留下記號的地方,這一條隻是想一下便放棄了。這些樹林裏的樹木都已經腐朽了,既然這樣我們何不將它們全都毀滅呢?這樣的話我們一眼就能看出去很遠,說不定能夠直接看到小島的盡頭都說不定。
這裏雖然沒有植物,但空氣是出了奇的好,能見度比我們之前生活的地方好太多了。就我這個眼神並不是太好的人也能很清楚的看到一兩公裏外的植物長相。
幾個人商量了一下覺得隻有這個辦法才是最省事直接的。隻不過毀掉這些腐壞的樹也不是那麼容易,一根根的來也不知道要猴年馬月。如果真的這麼做的話說不定我們早就將這座小島摸索清楚了。
“嘿嘿”
我,巴圖徐平和陳默都不約而同的將目光看到了三清身上,因為現在也隻有他才有在原地就將眼前這一片空地的腐木都給毀掉的能力了。
讓我們驚奇的是三清在這件事情上並沒有推辭,似乎他早就已經覺定這麼做了,等得就是我們開口。這可不是三清的為人,他可以說是一個極度虛偽的人,隻有甜言蜜語加真金白銀或者是大棒子朝他揮去才能讓他動心。
可是現在我們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做,隻是示意了一下他居然就答應了。
不管三清怎麼想的,反正我們知道自己省去了很多口水和麻煩,自然也就樂得見這情況。
三清豎著兩根手指從口袋裏摸出一張窄窄的符紙,在自己額頭上滑了一下,然後那張符紙就直接燃燒了起來,與眾不同的是這張符紙並沒有灰燼,一絲一毫的都沒有。就好像剛才一切都是幻覺,什麼都沒有燒。
但三清額頭上出現的一個火焰符號告訴我們剛才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們看到的一點都沒有錯。
三清回過頭來看了我們一眼,臉上滿是難以理解的笑容,這讓我們猶如墜入了冰窖,全身冰涼的到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