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著急加恐慌卻又完全無可奈何的時候,地麵上忽然出現了一隻手,這隻手慢慢的從地底下爬了起來,三清再次出現在了我們眼前。
“媽的,你們叫春嗎?老子還沒死呢。”
聽著三清的汙言穢語,我們這才反應過來,稍微愣了一下,然後幾乎是在同時,個個都變得狂喜無比。剛才可把我們嚇得不輕,如果三請出示我們可就悲劇了。
三清從底下爬了起來,拍打著自己身上的塵土,嘴裏不滿的說道“這他媽是誰挖的坑?居然連道爺我都欺騙了。趕緊給道爺我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我們都知道,三清這隻是為了過嘴癮罷了,隻是為了在我們麵前找回最後一絲麵子罷了。我們也不好戳穿,再加上我們心中的確是興奮,於是隻是傻乎乎的笑著。
剛才的意外讓三清變得小心起來,帶著古怪的神色花了老半天的時間才走到鐵爪子前麵,一腳踩在鐵爪子上對我們說道“好了,現在我踩著了,你們可以過來了。”
我們幾人互相看了看,心裏都明白這是三清對我們剛才的笑他不滿。陳默開口道“我先過去,我過去了你們再慢慢過來吧。”
在這裏,說起身體靈活陳默和三清應該不相上下,所以他這麼說了我們也沒有多說什麼,就讓他先去。
三清剛才出現的意外讓我們盯著陳默的眼睛變得十分凝重,生怕陳默會發生絲毫的意外。不過好在一切都沒有朝壞的方麵發展,陳默很快便到達了對岸。上岸之後他也很聰明的選擇了走三清剛才走過的腳印。最終到達三清身邊,對著我們點了點頭。
這鐵爪子又多了個人用力,自然是更加堅固。我開口道“那現在就輪到我了吧。”
說完就直接朝著前麵走去,來到岸邊我低頭望了一眼底下的深淵,頓時感覺四肢有些發軟,可是已經到了現在這一步,就算是我不想過去都不行了。
深深的吸了幾口氣,然後蹲下來抓住了繩子。我選擇的方式比陳默和三清更加穩妥,但是動作卻不如他們靈敏。
因為我有點恐高,所以不敢看下麵,於是我不僅是手抓住了繩子,同時兩條腿也夾在了繩子上麵,整個人四腳朝天的掛在繩子上麵。
這繩子本來就很軟,現在雖然我不用擔心兩頭會被拔起來,可是一旦我用力往前拱著,繩子就會大力搖晃起來,我隻能停下來等待繩子不動了再繼續動幾下。
這短短的十幾米距離,我硬是磨掉了足足十幾分鍾的時間。這期間,我的雙手都磨出了血泡,臉上的汗水就像是春雨一樣拚命的往下滴落著。
這還是在我沒有看下麵深淵的情況下,如果我剛才麵部是朝下的話那結果簡直不敢想象。
不管怎麼說,現在我終於是來到的對岸。上岸之後我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平複著自己猶如洶湧海浪,不斷上下起伏的心情。
巴圖和徐平是怎麼過來的我不知道,他們的膽子比我大,過來之後並沒有我這麼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