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孩子都願意,好像她在怎麼阻止都沒有什麼用,想了想,說道:“都起來吧。”
“母親這是答應我們了?”段夢琴問道。王氏還能說什麼,“你都要長跪不起了,我不答應似乎有些不通情理了。”
“謝謝母親。”段夢琴起身便抱住了王氏。王氏從來沒有享受女兒這樣的待遇,有些不習慣,“別高興的太早,後麵的路要靠你自己去走。”
“母親就放心吧,我一定會過的很好很幸福的。”段夢琴看向胡家耀問道:“胡大哥你說對麼?”
“嗯。”胡家耀高興的應著,“那我立刻雲買宅子。”
朱多多那邊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所以聽到後,很平靜,“阿珠,給二小姐準備嫁妝吧。”
既然同意了,那婚期就不會太遠,最後把日子定在了當月的十六,買好宅子,收拾好也就差不多要成婚了,胡母得知兒子與段夢琴篤定了終身很是生氣,預想請殺手殺了段夢琴,卻被胡不糊發現,夫妻倆因此大打出手,胡母自然是敵不過胡不糊的,把原母打成了重傷,這樣一來,胡母便不能出席在兒子的婚禮上搗亂了,沒幾天又以病重送到了庵堂裏,把胡母給氣的,差點沒吐老血,更可氣的是,胡不糊竟然把她的頭以給剔了,強迫她出了家。
婚期很快便到了,胡家耀宴請的都是同朝一些要好的同僚,還有一些父親的朋友,這天高堂上就坐了胡不糊一人,很多人多少都聽過一些胡家的傳言,都不覺得有什麼奇怪。
胡家耀騎著高頭大馬,從段家將段夢琴迎娶出來,穿過大街小巷,好不熱鬧,而天當此時,突然,從兩側的酒樓與茶樓上飛下來幾十個黑衣人,迎親隊立刻停了下來,圍觀的百姓立刻慌亂起來,抬轎子的轎夫,扔下轎子便跑了“嘭”的一聲,段夢琴坐在轎子裏一晃,頓時挑開蓋頭,問前麵的胡家耀,“發生什麼事了?”
“夢琴你別出來。”胡家耀怕這些人傷到她。段夢琴挑開轎簾,隻見麵前站了幾十個黑衣人,百姓亂作一團,“這些是什麼人?”
“別怕有我在。”胡家耀安慰道。段夢琴又不傻知道胡家耀有多大能耐,“胡大哥別一逞能,這些人交給我。”交給她就是毒的事。
黑衣人迎麵衝了上來,胡家耀與幾個家丁護著轎子。這個地方離段家與胡家都有一定的距離,所以等援助也要一定的時間,段夢琴看著一個個的家丁倒下,不一會就剩胡家耀了,一襲紅衣的胡家耀,抵擋著黑衣人,雙拳難敵四手,轎子突然間便被人給劈開了,段夢琴手一揚,一陣粉末飄去,拿劍的人立刻便倒了下去,胡家耀將她拉到身後,“夢琴你沒事吧?”
“我沒事,胡大哥,你把我甩起來。”段夢琴話落,胡家耀便明白她要做什麼,單手將段夢琴甩了起來,一圈下來,靠近的黑衣人幾乎都暈了過去,沒有暈的,搖搖欲墜了一會,便倒在了地上,段夢琴下地,立刻塞了粒解藥在胡家耀裏,“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