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二章 藍晨傲(2 / 3)

藍提亞看著她難得冒冒失失的樣子,好笑的搖了搖頭,心裏也是暖暖的,想著她剛剛小臉蒼白,嘴唇也有些幹裂的樣子。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原來一直以來都是她在照顧著自己,難道從來都注重事業的她因為他的事情,而特地請假了嗎?

可是為什麼呢?如果隻是家人的話,那麼相信小野貓是絕對不需要這麼做的,現在自己在她的心裏,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位置呢?這一次如果她回答了自己,而答案又是自己一直所想要的,那麼他就絕對不會輕易離開她,更加不會再像這一次這樣,讓她擔心,甚至流淚哭泣。

“嗯,他的情況都已經穩定了,現在基本加上沒有大礙,他身體的底子又好,所以隻需要再修養幾天就可以回家了,具體的時間我再好好觀察觀察,到時候就能夠給你們一個肯定的回答了。你也就不用再這麼擔心,而且天天守著他了!”

風刃也就不需要總是用一張臭臉對著我了。趙醫生在心裏默默的加上了這句,也順帶調侃了她一下。給藍提亞做了一係列的檢查,說出了肯定的回答,然後識趣的不再打擾兩個人,出去了。藍提亞醒過來不僅僅是顧婧霜最希望的事情,也是他這個醫生最希望看到的,因為他已經看了某人十天的臭臉,被某人罵了十天的庸醫了。

“提亞,你終於醒了,你真的睡了好久那麼我也就可以放心了。對了,剛剛趙醫生說的話你不必當真的,你現在肚子一定餓了,想要吃什麼呢?粥可以嗎?我知道這附近就有一家好吃的粥店,你要吃什麼告訴我,我去給你買啊!”顧婧霜不停的說話來掩飾自己此時心裏的窘迫,卻不想她泛著淡淡粉紅色的臉頰早就已經出賣了她。

所以不管她是什麼反應,也不管她現在都說了些什麼,藍提亞一直都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也不回答什麼。終於,顧婧霜在他的目光下變得更加窘迫了,雖然之前已經決定要接手他的心意,但是說是一回事,現在真的麵對是另一回事,更何況現在他可還什麼都沒有做呢!終於忍不住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轉身就要出去。

藍提亞當然是不會讓她就這樣離開了,因為看她剛剛的表現,明顯就是已經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他昏迷當中所聽到的那番話當然也是真實的,是她最真的真心話。“怎麼,你要去哪兒啊,我可是才醒過來呢,你這就不願意管我啦!至於粥,黎夜現在不在這裏,它一定是給我弄吃的去了對不對?那麼小野貓,現在我要問你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喜歡你,你願不願意以結婚為前提,和我嚐試著交往呢?”

直接的問出聲,因為他知道此時麵對顧婧霜,既然已經明確了她的心意,隻是她有些害羞,那麼就不需要那麼多彎彎繞繞的,直接問她就好。果然,顧婧霜聽了他的話之後,原本就粉紅色的臉頰一下子就往深紅色發展,而且小腦袋低低的垂著,絲毫不敢抬起頭來,自然也沒有馬上回答。

因為還是那句話,有心理準備是一回事,他真正的說出來,麵對麵的對著她表明了自己的心意,那又是另一回事。不過男女之間的感情從來都是不需要解釋的,也不能夠用科學來解釋,既然她早就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心意,那麼現在還有什麼需要好猶豫的呢?

想到這裏,顧婧霜一下子就抬起頭,直直的看著他,盡管臉上的熱度一點都沒有退下來,但是卻很堅定地點了點頭,然後回答道:“好,我願意!顧婧霜願意成為藍提亞的女朋友,從這一刻起,願意讓藍提亞以男朋友的身份來寵著、疼著、愛著!”

藍提亞聽見她肯定的回答,也看到了她眼裏百分之百的認真,原本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驚喜是心動,因為這份肯定實在來的太突然,太幸運了,即使他在聽見顧婧霜說的那些話之後,就已經有所準備,即使他一直都冷靜自持,但在那一瞬間還是呆住了。

然後反應過來之後,他用力地抱緊了顧婧霜,低頭朝著他向往很久的紅唇吻去,這一次顧婧霜沒有再躲著他,也沒有再覺得不願意,而是自覺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他的這個吻。不過有的時候意外總是會發生的,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感覺到此時浪漫的氣氛,以及兩人之間曖昧的氣息。

因此就在顧婧霜和藍提亞的嘴唇相差9.9毫米的時候,門被人大力推開了,隨之而來的就是藍晨傲擔憂的聲音:“提亞,爸爸聽說你醒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啊?你說也真是,剛開始的時候呢,是爸爸睡著了,你醒著,而且一睡就是十個月的時間,後來爸爸好不容易醒過來了,又要參加兒子的婚禮,接著你又睡著了,而且一睡還是十多天,我們還真是父子啊!”

話語很直接,不掩飾對於藍提亞的擔憂,當然也帶著明顯的關心。即使在藍提亞的印象中,父親最多的樣子都是威嚴有理的,麵對他也是偶爾才會有柔和的笑容,而他對於他也是尊敬喜歡的,但偶爾的時候,也是能夠看到父親不一樣的一麵,現在的這一麵就是平常絕對看不到的。

如果是平時的話,藍提亞一定會覺得很開心,因為父親如此關心自己,也因為又看到了父親不一樣的一麵,但是現在,他的心裏別提多鬱悶了!因為剛剛兩人之間的氣氛明明這麼好,顧婧霜也接受了他的心意,他差一點就可以親到她了,結果卻被父親給打斷了,作為一個男人,當然是開心不到哪裏去了!

不過現在打斷他們的人是爸爸,而且此時小野貓也已經站了起來,低垂著腦袋,兩隻耳朵都是粉紅色的,可以感覺到她是在害羞。那麼他也實在不好多說些什麼,隻好對著父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