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總感覺身體輕飄飄的,似乎稍微跳一下就會飛上天空,這種感覺非常奇妙,也許就是酒鬼們就是因此才鍾愛,酒醒以後都有一個後遺症,就是頭疼,楊毅也不免,捂著腦袋坐起來後才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身邊趴著何媛媛,耳邊似乎還有種轟鳴聲。
係統迅速驅散了楊毅殘餘的酒意,並告知楊毅,他現在砸運輸機上,正在前往首都。楊毅頓時一驚,起身推來艙門,機艙裏坐滿了人,全是黑衣黑褲的保鏢,伍德也在其中。“你小子還真能睡啊,三爺在裏麵等著你呢,進去吧。”伍德推開艙門,楊毅走了進去。
這裏完全就是一個小臥室,進來以後連飛機的轟鳴聲也被隔斷了。三爺正在看電視,並沒有察覺楊毅來了。“爺爺。”三爺轉過身點點頭:“還算不太傻,本來還打算敲打你一番的,行了不要拘束坐下吧,我跟你爺爺是鐵打的交情,你認我做爺爺也不是白認的,這張卡你留著吧,記住不準沾黃賭毒,要不然老子也不會放過你!”
三爺丟給楊毅一張黑色的卡,沒有任何文字,但是卻非常漂亮,如漆黑的夜空,似隱藏著無數繁星,但是仔細一看卻隻有一片黑暗。“爺爺我卡裏麵還有三十萬,這卡我不要。”“嘿嘿,小子這卡裏麵到底有多少錢我也不清楚,反正我這麼多年的工資都在裏頭,我幾個兒子還定期往裏麵打錢,你真不要?”
楊毅堅定的搖搖頭:“不要!我自己可以賺錢!”“拿著吧,首都是個好地方,但就是東西太貴,這卡你想用就用,以備不時之需。”有人送進來兩杯茶,楊毅確實有點口渴了,端起來喝了一大口,也不知道是什麼茶,苦的楊毅舌頭根都在抽搐,不過苦意過了以後又感覺舌下生津,奇妙無比。
“爺爺這是什麼茶?”三爺漫不經心道:“我怎麼知道,反正有人定時給我送,管他的,我看著東西還不如大麥茶解渴。”楊毅並不擅長和陌生人交談,尤其是他和三爺才認識不過兩天,即使認了幹親,始終有種陌生感,一時間沒了聲響。
“你爺爺也就能因為你軟一次,我他媽叭叭求了他一上午也不願意跟老子走,真是頭倔驢!”“嘿嘿,其實我爺爺在村裏外號就叫老驢,不過我從來都不敢叫。”三爺笑的前仰後合:“哈哈哈!原來這外號還在他那呢,你不知道,你爺爺以前就叫老驢,有一次排長請他吃驢肉,差點讓他給揍了,笑死我了!”
隻要有了話題就算打開話匣子了,楊毅訴說自己小時候和爺爺的趣事,還有從別人那聽到關於爺爺的事,三爺則幫楊毅彌補了爺爺前半生的事,幾乎全是打仗的事,一老一少聊的愉快,不知不覺茶已經換了四遍,伍德推門進來道:“三爺,還有十分鍾就要降落了。”
“嗯!這次怎麼這麼快,算了走孫子,咱們出去。”何媛媛剛剛被伍德攔在了門口,要不是一直能那根她隨身帶著的毛線安全繩,讓她知道楊毅還在,她已經暴走了。隨著一震顛簸,伍德一群保鏢先下去,等了一會才上來護送三爺下去。
入眼是一片翠綠的草地,還有一座高大的假山,一條小溪從橋下經過,紅色的鯉魚一點也不怕人,在水中歡快的遊蕩。“別看了孫子,這裏的東西都是假的,一群混球不務正業,這麼大個地方就給我一個人住,還不如再軍區裏住宿舍呢,老子想出去遛個彎都得坐車去!”
首都的地價在世界上能排進前三,這麼大一個莊園其價值可想而知。小小的草坪車坐三個人已經有些擁擠了,身為貼身保鏢的伍德隻好蹲在車頂上,倒也方便他觀察四周了。現在楊毅麵前是一座三層高的西式城堡,古色古香,似傳承了很久。
沒想到三爺又罵起來了:“這群小王八蛋缺心眼,好好的新房子非做舊,還說什麼有滄桑感,老子這麼大歲數還不夠滄桑嗎?”楊毅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他知道三爺是為了消除自己的緊張感。進來就看到一個老太太,正躺在躺椅上曬太陽,腿上蓋著壇子,非常慈祥。
“老婆子,快起來見你新孫子!”老太太慢慢睜開眼,罵罵咧咧道:“死老頭子你能不能小點聲,我又不是耳朵聾了,我隻是老花眼!”在將胸口的老花鏡戴起來看了楊毅許久才迷茫問道:“我怎麼不記得有這麼個孫子?誰又來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