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楊半仙(1 / 2)

腳背被狠狠踩了一下,楊毅下盤功夫再穩也怕痛,何況衛喬今天穿的還是皮鞋,走起路跟踩高蹺有一拚,所以楊毅現在隻能坐著說話。

接下來的話並不適合讓太多人知道,陳華順揮手然其他人出去,空蕩蕩的客廳隻剩下楊毅衛喬加上阿飛。陳華順沉思了一會兒開口問道:“楊毅,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這東西的嗎?”楊毅抱著腳已經揉了好一會兒了,被踩的地方已經腫起來了,估計明天是好不了。

聽見陳華順叫自己,抬起頭解釋說:“說句很不要臉的話您別笑話,其實來了這麼久,我和師姐對您的病因還沒有頭緒,因為不管從哪方麵看您都不應該得這個頭痛的病,我也懷疑過您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打算,比如詐死還生這樣的把戲,不過見到您本人我就知道您不是在裝蒜。

我本身也是個演員,是不是在演戲我能看得出來,您不是在演戲,您是真的頭痛,那個時候我就在想了,那您的病因到底是什麼?難倒是我們手裏的資料不全麵?於是我和師姐給您做了非常全麵的檢查,連同您發病時的心率脈搏,各種發病的時機都加進去了,但是沒有一點用。

不瞞您說,我練武,而且身手還算可以,習武之人六感敏銳,在踏入這座別墅的時候我就感覺不舒服,這也沒什麼,但是偏偏被我發現在您這裏的傭人的身體多多少少都有些亞健康,這種情況不一而定,有些人隻是小小的感冒,有些人的反應卻很劇烈,我檢查過您這裏的水質食物,全都很正常,但是卻被我發現麗薩姐身體也有這種狀況,隻是很輕微,比你們所有人都輕,她說她並不住在這裏,隻是給陳叔叔彙報工作的時候需要來,那個時候我就在想,會不會是別墅裏有什麼東西會影響人的健康?

我師姐是我師父的得意門徒,如果不是我師父太守舊她應該就是傳人,我與她相處一年多,從未見過她生理期這麼痛苦,但是等我們出了別墅,師姐卻不治而愈,相信陳叔叔您應該在別墅裏沒出去過吧?”陳華順點點頭問:“隻是這些就讓你猜到別墅有問題了?”

楊毅擺著食指說:“還不夠,讓我感到最不可思議的是飛哥。”飛哥聽到楊毅提起自己,奇怪的問道:“我怎麼了?”楊毅笑道:“我也是練武的,是不是高手隻是看起一舉一動變能看出來,飛哥你走路幾乎沒有腳步聲,左右兩隻手幾乎握不上拳頭,全都是厚厚的繭子,你應該是個使棍類兵器的好手,光憑你手上的繭子就不應該被我那麼輕易捉住。

雖然說年老氣衰,但是絕對不至於到這種程度,於是我猜想你會不會是被某種外界因素所影響了,食物和水都沒問題,隻剩下環境這一條,不過讓我感到奇怪的是人都被影響的這麼深,那為什麼植物沒有事?直到今天我發現了這座假山,他讓我有種非常強烈的不安感,周圍一片荒蕪,所以我大膽猜想,這假山有問題!”

陳華順拍著手讚歎道:“不愧是少年英傑,觀察入微,心細如發,陳老先生有你這樣的學生實在是有福氣,我看來真的是老了,算計了一輩子,居然連這種小把戲都沒看出來。”楊毅謙虛道:“陳叔叔您太過獎了,如果不是被這東西影響,相信您肯定一早就發現了。”

陳華順擺擺手說:“不用恭維我了,老了就是老了,以後這個世界還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啊!”阿飛看著邪佛感歎道:“沒想到世界上居然真的有這樣通天的手段,以前我真是把自己看的太高了。”

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阿飛上前開門,原來是麗薩。“陳先生,這是您要的資料。”陳華順並沒有接那些資料,對麗薩說:“你給我們講講吧,我頭現在還有點疼。”“這尊的確是一尊佛像,名叫摩羅人切伯那羅,是一位邪佛,主長人世間刑法與毀滅,我將照片傳給白雲寺的大師看,大師說這是一件害人的法器,最好早早銷毀。”

的確很像電影裏那種神奇的法器,因為佛像底部還有一張幾乎已經完全腐朽的黃符紙,上麵寫著陳華順的生辰八字。麗薩接著道:“白雲寺的大師還說,這是有人故意擺了陣法算計您,那張符紙拿去化驗,上麵的字跡是由朱砂與血液混合而成,隻是腐朽的太厲害,檢驗不出事何種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