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祥暫時被關起來了,楊毅要求再看一次攝像記錄,因為他總感覺一切都太巧合了,如果李祥嗑藥發狂殺了玉陽道人自己都不感覺奇怪,但是給放了就太不正常了吧?
攝像記錄中,李祥在淩晨兩點的時候進去查看了一次,然後打著哈欠出來,這個時候應該就是他犯困的時候,接下來他應該是去嗑藥了。另一邊果然顯示李祥在值班室裏麵嗑藥的場景,看的阿飛咬牙切齒。兩點半的時候李祥出來了,看起來很精神並沒有出現發狂的跡象。
“這小子看起來很清醒,那為什麼把人放了?”畫麵跳到了看守室內,玉陽道人低著頭,李祥進來看了一圈後出去,就在阿飛準備切到值班室的時候,楊毅突然道:“等一下,把畫麵放大,再放大,放慢點,幫我解開繩子。”畫麵中玉陽道人抬起頭飛快說了這麼一句,楊毅從他口型上能看出他當時說了這麼一句話。
不過李祥好像沒聽到一樣,沒有絲毫停頓走了出去。在之後就到了淩晨三點,李祥前往看守室,楊毅又叫停了。“你看,這個時候李祥的兩條胳膊都沒有擺動,走路很不自然,這說明他已經有些不清醒了。”“這是怎麼回事,他也沒有在嗑藥啊?”
楊毅盯著畫麵道:“不知道,再看看。”李祥進了看守室,玉陽道人抬起頭又說了一“幫我解開繩子”,李祥還是沒有反應,轉了一圈又出去了。阿飛道:“接下來就是李祥放人的時候了。”到了三點零七分的時候,李祥起來了,走進看守室幫玉陽道人割斷了繩索,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玉陽道人逃走了。
“倒回去,停下,你看他手裏那是什麼?”畫麵中玉陽道人的手中殘留著一些棕色的粉末。阿飛很直白的搖搖頭說:“不知道,這家夥全身都被搜遍了,除了一些零碎,並沒有發現什麼。”“我推測那應該是某種******藥,他用這個控製住了李祥。”
“真的存在那種迷藥嗎?”楊毅道:“有是有,但是做起來非常麻煩,我聽我師父說過,這種迷藥還需要一種外國的蘑菇,咱們這邊不好找,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連這玩意都弄出來了。”阿飛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這種鬼神莫測的手段根本不是他能應付的了的,如果是狙擊刺殺,他根本不怕,他幹的就是這一行,但是如果耍這種手段,他根本不知道怎麼去防範。
“楊先生,不知道您有沒有什麼辦法抓到這個人?”楊毅很光棍道:“沒有,腿長在人家身上,他要是想跑我能有什麼辦法,昨晚三點跑的,現在速度如果夠快的話估計都出海了,你還是省省吧。”
阿飛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就是留下楊毅,陳先生對他刮目相看,一身高超的醫術,利落的身手,還有莫測的手段,自己對付不來那個玉陽道人,隻要把他留下不就好了嗎?不過這件事不能急,需要和先生從長記憶,必要的情況下,可以用些手段。
阿飛需要去給陳華順彙報情況,楊毅則要去醫院,昨天曾大牛那邊出了一點狀況,使得排毒沒有正常進行,衛喬也沒有回來,電話裏衛喬也沒有說清楚,隻讓楊毅明天過來一趟。
已經耽誤一上午了,為了看監控畫麵楊毅愣是沒接衛喬的電話,剛剛一看四個未接來電,楊毅就知道這事要遭了。雖然自己不是衛喬的男朋友,但是這家夥拿自己當仆人用了,基本上髒活累活都要找自己,除了貼身內衣,叫連外套都要讓楊毅洗,據說這是師門的傳統美德,反正楊毅沒看出美在哪裏。
麗薩開車來接的楊毅,經曆玉陽道人的事,麗薩對楊毅越發敬畏了,在她看來楊毅和自己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也許真的是半仙也說不定。認錯就要有認錯的姿態,禮物雖小但心意在那裏,小小的一碗米線雖然便宜,但是隻要楊毅認錯,衛喬就能很開心。
到了醫院就看到衛喬正坐在台階上悶悶不樂,拎著還滾燙的米線堆滿了笑臉楊毅就過去了,還沒等衛喬發怒,一碗米線已經把她嘴堵上了,知道衛喬的口味,所以放了很多醋,一直等衛喬吃完楊毅才說:“我昨天抓的那個道人手裏有******藥的藥方。”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立刻使衛喬興奮起來,她對這些能用來整人的藥非常感興趣,拉著楊毅要藥方。楊毅無奈道:“人已經跑了,要不是他用迷藥,我也不知道他有啊。”“跑哪去了?你快去抓啊,我自己配的作用不大,讓師父幫我還被罵了一頓,你快抓住他把藥方逼出來,我這裏的藥隨便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