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愛端著小碗矜持的喝了一小口,似乎驚訝於美味,瞪大了眼睛。“真的好好吃,楊毅君,你是職業的廚師麼?”楊毅笑著搖搖頭,隻是看了人群中的鈴木千夏一眼,她從剛剛就在偷瞄自己,連楊毅現在都猜不透她到底想做什麼。
下午的家政課因為楊毅一道菜完全亂套了,所有人都放棄了原本的菜譜,改為楊毅的菜譜,畢竟有那麼好吃的味道在前,誰還想吃殘次品,一個個興奮的要死。不過他們的動手能力真不錯,真的有人做出了接近楊毅的味道,尤其是宮本昂和秋山慧兩人合作的,無限接近楊毅的味道。
一下午的家政課終於結束,楊毅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去,卻在校門口看到了,似乎已經等了一會兒的鈴木千夏,周圍已經圍了很多好事的學生,一個個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鈴木同學,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鈴木千夏還未說話,一個黃毛走過來推了楊毅一把,挑釁的看著楊毅:“誰讓你糾纏千夏的?”“雪村!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請不要妨礙我!”鈴木千夏的一番話仿佛刺激了黃毛,怒極反笑:“哈!千夏你該不會真的喜歡上這個小白臉了吧?”
鈴木千夏擋在楊毅身前,冷冷道:“這是我自己的事,請你離開。”看到這一幕,楊毅就知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了,醋這東西有時候吃多了也會讓人頭腦不清晰,會做出一些非常不理智的事情。
果然,醋吃多了的雪村眼珠子都紅了,扔掉背包,擺出架勢對楊毅喊道:“小子,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不要躲在女人背後,和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場!”楊毅真的很想轉身就走,但是圍觀群眾實在太多了,貌似今天不說清楚是走不了了。
“請稍等一下雪村同學,我想你誤會了,我與鈴木同學並不是你想象的關係,我已經有愛人了,這位就是,如果你和鈴木同學有什麼誤會的話,我建議你們找一個地方好好談談,暴力並不能解決所有問題。”楊毅用一副好好先生的表情說出這一翻話,可惜人家好像根本不領情。
雪村的臉上幾乎能刮下一層寒霜,怒吼道:“我不管你是誰,懦弱的支那黃皮豬你敢不敢和我堂堂正正打一場?”聽到“支那黃皮豬”這五個字的時候,楊毅的表情瞬間變了,這個稱呼自從二戰以後很少出現,但是在侵華戰爭時期,它確實對華夏人的侮辱,幾乎等同於東亞病夫!
“雪村同學,我想我剛剛可能沒聽清楚,我再給你一次說清楚的機會好嗎?”楊毅雖然在笑,森寒的冷意卻讓人膽寒。衛喬在一旁幸災樂禍道:“這個家夥要倒黴嘍,不過真是活該!”
“我再說一百次也是一樣,你這個懦弱的支那黃皮豬,呃!”就在雪村囂張的喊出“支那黃皮豬”五個字後,楊毅的手已經捏在了他的喉嚨上。“我的耳朵不好用,請你再說一遍。”楊毅冷冷的看著因窒息而痛苦不已的雪村,這種掙紮隻會讓楊毅感到痛快。
“楊毅君,請放開雪村,我願意代表他向你道歉!”鈴木千夏震驚的無以加複,剛剛聽到雪村又說出那幾個字後,她就知道要不好,已經做好了阻止楊毅的準備,但是哪怕她準備好了,卻依然攔不住楊毅,等她反應過來,楊毅居然已經到了她背後,抓住了雪村。
有些人總是學不乖,說好聽叫堅持自己的立場,難聽點就是死腦筋。雪村被楊毅捏在手裏,沒有任何反抗之力,楊毅的力度拿捏的剛剛好,雪村會感覺窒息,卻絕對不會死。當他聽到雪村堅持著又說出“支那黃皮豬”後,楊毅真的很想直接掐死這個家夥。
但是絕對不能這麼做,殺人犯法,而且楊毅還是個外國人,這會涉及到一些政治敏感問題,雖然暗地裏殺人多得是,但是在這種公共場合殺人,絕對是作死。
“放開雪村!”這三個男生貌似是雪村的同學,此時能跳出來,不得不說還是比較有擔當的,隻不過他們上來就打人,實在讓楊毅很不爽。一人以滑壘的方法鏟向楊毅雙腳,楊毅冷笑著沒管,自己苦練的下盤功夫要是被他放倒,估計爺爺能氣的吐血。
另外兩人,一人向楊毅麵門打去,另一個則想將雪村先救下來。楊毅單手將雪村提起來,稍微變了下方向,那個滑壘的滑一邊去了,而要打向自己的那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雪村後腦勺上,雪村抽搐一下,非常果斷的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