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下公元1226年,蒙古軍在北方對金兵進一步加大攻勢,南宋也於南方對大金成夾擊之勢,大金在北方的統治愈發變得風雨飄搖,似乎隨時可能覆滅。
蒙古軍可汗大帳中。
蒙哥高坐於主坐,下首依次站列著蒙哥之弟,後世開元之祖,忽必烈,蒙古國國師金輪法王以及蒙古國王子霍都。
“現下大金已經翻不起什麼浪花了,但是北方漢民頗多,咱們想要在這裏站穩腳跟,還需步步為營才是,不知國師對此有何高見?”
蒙哥左手微微轉動著右手戒指,看了蒙古國師金輪法王一眼,淡漠道。
金輪法王雖貴為蒙古國師,身處高位,但亦是如履薄冰。他是蒙古密教金剛宗的弟子,號稱金剛宗百年不出的天才,七歲習武,現下不過四十多歲,就已經練到了般若龍象功的第九層,可稱得上是當世絕頂高手。然而金剛宗此時雖然得勢,但也引來其他諸多宗教勢力眼紅,比如蒙古的薩迦派,就一直對蒙古國教之位虎視眈眈。因為金剛宗出了個金輪法王,這才壓過薩迦派一頭,成為蒙古國教,金輪本人也貴為蒙古國師。
金輪法王沒有急著回答,而是躊躇片刻,才說道:“貧僧愚見,我國站穩北方的契機,還在全真教的身上。”
蒙哥一聽,微微眯起雙眼,金輪法王的想法和他不謀而合。
“那,此事就交由國師去辦,不知可否?”蒙哥咧嘴一笑,笑眯眯的看著金輪道。
“可汗放心,貧僧自當盡力。”金輪法王略一皺眉,便應了下來。忽必烈看了眼蒙哥,亦看了眼金輪,沒做聲。
......
啪嗒!
一滴汗水,從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的鼻尖滑落,摔在青石地麵上,砸成幾瓣。
少年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先是兩腿開始顫栗,接著是身子,到最後全身都擺動個不停,但他仍然死死咬住牙,按照馬步的姿勢蹲在那裏。
是極限了。
葉誌玄看出江羽這次真的到極限了,從內心講,葉誌玄對自己這個弟子真心有些佩服,從未練過武功,身體素質莫說比起練武之人,就算和同年的孩子相比,也是遠遠不如,但就是這樣,他在不會任何蹲馬步技巧的情況下,足足堅持了一炷香的時間,當真是毅力驚人。
葉誌玄一道內力擊在江羽膝蓋處,終於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江羽順勢癱軟在地,呼呼的喘著粗氣。
葉誌玄不說話,一提江羽的肩膀,江羽順勢盤坐,葉誌玄坐在江羽身後,雙手抵在江羽後背,替他活絡筋骨,疏通氣血。一炷香後,葉誌玄緩緩收功,站立起來。
江羽此時覺得全身無比放鬆,像是大冬天洗了個熱水澡一般,全身上下,連汗毛孔都在歡呼雀躍。
“站馬步,是練武之人的基礎,站馬步主要是鍛煉下盤,可使下盤穩健,腿腳有力,還能提高內髒體能,站馬步時,需足趾略微抓地,足心含空,兩腳站定後就不要再移動。看好了。”
說完,葉誌玄兩腳分開,腰身下沉,站起了馬步。
江羽看著葉誌玄站的馬步明明和自己一般無二,為何就是覺得,葉誌玄身上有股說不出來的韻味,像是一匹馬在奔跑,但葉誌玄身體卻並未動,江羽緊緊皺眉,看不懂。
葉誌玄看到江羽皺眉的樣子,心中一笑,這小子,悟性倒是不差。
兩人就這樣,一個教的認著,一個學的仔細,不過一天的功夫,江羽的馬步功夫,就站的有幾分韻味了。
夜幕漸漸來臨,秋日的天總是比較短,不一會兒,就整個黑了下來。
房中。
葉誌玄打開係統商城,點開武功類板塊,開始翻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