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什麼身份?(1 / 2)

虧得她剛才既沒有喝過酒也沒發著燒,不然這走進來,她還真當自己又跟那年那夜不小心要了北堂傲一般,把人家……人家怎麼怎麼的,弄狠了呢!

但,你說你沒把人怎麼怎麼的吧,玉堂春剛那勢頭,從一個男人的生理和心裏角度來講,好像也不能說沒事,相反,應該說此事比狠狠地要了他,問題還更嚴重得多得多。

“恩……哭了?”

從未遭遇過這類事的柳金蟾悄悄兒坐到玉堂春的身側,小心翼翼地探頭去看麵朝著床,隻看哪邊牆,壓根就不想理她的玉堂春。

玉堂春保持姿勢不變,隻把唇咬得更重,眼淚掉得更凶,他就不信他這麼一副令無數女人恨不得再來幾次,隻恨沒把他死裏整的模樣,不能讓柳金蟾失控一點點?幹嘛呢?對別人都流氓,獨獨對他,要跟謙謙君子似的——

他是罵過天下的女人皆都壞,還都不是東西,但……她這對他完全不壞的……偏偏應該是這天下唯一應該對他“壞”的!誰要她去裝什麼正人君子?這蛤蟆學青蛙,也得先把它那一身的疙瘩平了吧?

外勤內懶,裝什麼君子——

真當你姓柳,你就是柳下惠?

依他玉堂春說,那柳下惠能不讓人詬病,十有八九是那方麵不行,而且大家都知道。

不然品行高,你把位置讓出來給人躲雨,自己頂片樹葉去淋雨,立刻顯高德。把年輕男人抱在懷裏躲雨,男女授受不清不知道?分明就是人不行,抱著過幹癮。

“這不是……剛有事嗎?”

恨不得即可就說“你回蘇州好好找個人嫁了吧”的柳金蟾,一瞅玉堂春這副,也不知哪根筋忽然不對,忽然對她那麼熱情似火,現在又一副情傷不止的模樣,狠心的話說不出口——

然,說“北堂傲已回歸,再娶甚至納妾都是不再可能的事”,柳金蟾說不出口,一是現在老爹現在有命令;

二嘛,擔心玉堂春身後有人指使,更是隻字不敢提,不是覺得玉堂春會忘恩負義,而是玉堂春那一年混跡名利場,起點太高,接觸的人不同一般,牽扯過的,還不少都是皇太女那一支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玉堂春抿唇,本想用對付胡跋那些個女人們的方法繼續使點小性子,但……他都這模樣趴了這麼久了,換做一般女人,早自行拔了衣裳,猴急地爬上來開始對他怎麼怎麼地要死要活了,柳金蟾還一副溫文爾雅的神在在模樣——

更可氣地,你拿手來摸兩下啊!

柳金蟾的手還好好地擱在她自己的大腿上,明明知道他下麵什麼都不會穿。

“現在呢?”

山來就他,他就來就山,嫁人前是香餑餑,嫁人後是冷饅頭,人不暖他,他暖人,玉堂春楚楚可憐地扭過頭,眼望著一臉憐香惜玉的柳金蟾,默默地探出手,靜靜地、慢慢地將柳金蟾規矩過了頭的手,往自己被子裏拉。

“恩……”

柳金蟾欲開口請玉堂春立刻起來理裝,可她的手才碰到玉堂春那暖暖的肌膚,玉堂春就好似被什麼似的,菱唇旋即呼出一聲情難自已的低喘,好似又怎麼怎麼的想被狠狠地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