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有些納悶。
“說完啦?”父親問道。
我下意識點點了點頭,隻是動作稍微有一些機械,不解的看著父親。
“故事不錯,看樣你不去寫小說是在有點屈才了。”父親淡淡的說道。
我聽父親這麼一說,頓時就蒙了,難道說他聽出來了?不能啊,我自認故事編的還是很圓滑的,怎麼一點疑問的性質都沒有就被否認了。
“行了,你也不用在這和我編瞎話了,說實話,你是不是去了金錢崗?”
“這…..這……你是怎麼知道的?”
“好了,有些事情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明天你收拾收拾,你大爺爺讓你去北京,把該帶的衣服都帶好,這次可能要在那邊多呆上一陣子,他古董店裏那個幫忙的不幹了,讓你過去幫幫忙,可能要三四個月左右。”父親擺了擺手,沒有在我受傷的事情上合我糾纏。
…………
我坐在火車上,看著車窗外快速濾過的景色,整個心思卻隻在父親的身上,吃完那頓飯,父親就沒和我說什麼,今天一早我就買了通往北京的車票,現在正在火車上。
我想不明白,為什麼父親輕易的就拆穿了我的謊話,可是當他拆穿了我的謊話之後,卻沒有問我事情的真相,讓我有一種無處著力的感覺,難道父親知道事情的真相?我想了想覺得不可能,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除了當事人之外,可能沒有誰能想得到。
想不通索性我就不想了,還有另一個讓我頭疼的問題,就是是誰把我送進醫院的,據說我在被送進醫院的時候,肩膀上的搶上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子彈已經取出來了,看上去就像是利器紮出來的,不然的話身上有槍傷,醫院是一定會報警的,我在警察那裏也根本沒有辦法解釋清楚,看樣這個送我進醫院的人想的十分周到。
我仔細的想了一想,當初我是如何在女屍的抓下托生的這也是一個謎,我推斷很有可能是書生把我救下來的,我不是沒有想過薑蘇,可是薑蘇既然在那時已經算計了我,在回來的可能性絕對不大,而且她既然在算計我,她所說的話又有幾分的可信度呢,最起碼從地下基地,一直到進入古墓,我和書生都是相互扶持,所以我推斷可能是書生把我救了,但是有一點我還是沒有想明白,就是薑蘇說的他爺爺發來的傳真,上麵提到我,還有他爺爺是不是當年和我爺爺一起失蹤的那批人之一,這著實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八月份的北京,此時的氣溫很高,從來時身上穿的外衣長褲,到下車的時候已經變成了背心短褲,下了車之後,我沒做停留,直奔潘家園。
大爺爺在北京潘家園做古董生意,據說這是當年太爺爺留下的老本行,本來當初是應該傳給我爺爺和大爺爺的,可是後來爺爺和太爺爺鬧翻了,然後離家出走,這家古董店就隻有大爺爺來繼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