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晨又大笑起來:“你在裏麵喊什麼,還把‘門’關上了。”
“你進來的時候,沒看見那個老頭嗎?”黃自問。
“早告訴你老頭早死了,我以為你找到重要線索了才衝進來的。”閆晨說。
“你真的什麼也沒看見?”黃自問。
“看見了呀!”閆晨說。
“什麼?”黃自問。
“一個膽小鬼倒在地上,對我大言不慚地說什麼見鬼的話,大白天有什麼鬼。”閆晨說。
“那你看見那隻黑手了嗎?”黃自問。
“什麼手,我隻看見你那隻豬蹄了。別以為官比我大那麼一點點就可以忽悠我。這裏除了你、我沒有別人。”閆晨說。
黃自此刻突然想起母親的一句話:世界上有許多東西是無法用語言解釋的。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了一眼牆上老頭的遺像。
繼續說:“對了,我還發現了這個。”
閆晨看了一眼老頭的畫像,又開始大笑不止:“就這一幅遺照把你嚇成這猴樣,虧你還是個男人。”
黃自的腦子裏在想著幾個詞語:先知、天眼、手、屍魔、曹如非 、老頭。顯然之間唯一的聯係就是都是名詞。黃自邊想邊對閆晨說:老頭確實死了,我們走吧!
閆晨有些洋洋得意:“這下總該相信我了吧!我看你還是需要休息。”
黃自開著寶馬Z4車按原路返回,車上的他腦子裏回‘蕩’著老頭的話:你…是…天…眼。黃自一次又一次地問自己:難道自己真的有什麼特異功能之類的東東?不,這絕不可能!
把閆晨送回旅館,黃自回到局裏的辦公室。待稍稍平靜下來之後,他想將最近發生的事情串聯在一起,可思索到腦子爆裂了還是沒有結果,黃自決定‘抽’空去問問母親,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什麼不同於別人的地方,因為已經很久沒有看望年歲已高的母親了,也不知道她老人家怎麼樣了,要麼先給她打個電話。說到電話,黃自突然一驚,趕緊下樓跑到自己的寶馬Z4車麵前,迅速打開車‘門’取出公文包,暗自慶幸從老頭家取來的電話這一重要線索仍安然無恙地躺在裏麵。
回到辦公室,看著拿來的電話發呆,按下來電顯示,電話裏顯然沒有任何人來過電,因為來電裏沒有一個人的號碼。確實是個孤寡老人,黃自暗地裏想。接著按下去電顯示,裏麵有許多電話號碼,但從頭翻到尾都隻有相同的一個————局裏的電話。更奇怪的是撥打電話的時間準確的顯示著是午夜的12點整。這不可能,同一時間怎麼可能上報不同的案子,再說局裏也是在不同的時間接到報案的啊!哎!黃自深深地歎了口氣,然後重重地倒在了轉椅上。麵對又一個無法用倫理解釋的問題,暫且把它歸結於有人調過電話的時間吧!想著想著,黃自從‘抽’屜裏拿出那瓶買了幾個月仍塵封未動的滴眼液,滴了幾滴在眼睛裏。他現在隻覺得自己的眼睛和廣告詞裏說的一樣:眼脹、眼澀、眼疲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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