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跡牆壁 098(1 / 1)

地下室的‘門’鎖似乎已經被人人為破壞了,掩開了一條縫,裏麵一片漆黑。我在牆壁周圍‘摸’索了很久都找不到地下室暗燈的開關,隻得從手中掏出手機,憑借著微弱的餘光,在黑暗中緩慢行進。皮靴踩在木頭樓梯發出的吱吱聲和屋外的雨聲‘交’織在一起,顯得格外悅耳。當然還有我的心跳聲,可能是地下室本就‘陰’暗‘潮’濕,又或者是封閉太久,隱約可以聞到一股死屍般的腐味。就在我企圖繼續行進,一探究竟的時候,手機的餘光在周圍牆壁上掃了一下,竟然出現了成千上萬個紅‘色’的”死”字。瞬間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要凝固住了,紅‘色’的字還在往下滲著液體,像是剛寫上去不久。會不會又是隔壁鄰居的孩子在搞惡作劇呢?我暗自瞎想。

就在我繼續準備下到地下室底層,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新的線索的時候,腳下的木頭地板嗝吱一聲,那塊年久失修的木頭板子終於承受不住我發福的重量,頃刻塌方。隻覺得眼前漆黑一片,之後的事情就完全不記得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醫院明晃晃的燈管死氣沉沉照耀在我的臉上。醫生看了看我的眼睛,又在本子上記錄些什麼。

”我怎麼會在這?”我‘摸’了‘摸’那隻摔得發酸的‘腿’,和鼓起一個大包的後腦,懦懦問著醫生。”你在地下室摔倒了,是一個環衛工人把你送來的,我已經幫你檢查過了,是輕微的腦震‘蕩’,其餘身體都很正常,左‘腿’有些淤青,不過沒什麼大礙,現在醫院‘床’位緊張,我看你收拾下就能出院回家調養了。”我嘴裏暗說著:”倒黴,第一天重獲自由就遇到這樣的事情。”心中還在想著剛剛那些血跡斑斑的鬼字,難道這個屋子之前真的死過人,十分晦氣。”呸呸呸,這個世界哪有什麼鬼啊,鬼隻存在人心,定是哪家貪玩的小孩子在和我惡作劇呢!”醫生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想什麼呢?”我才從沉思中驚醒過來:”哦,沒什麼,叨擾了醫生。謝謝。”

回到家的時候,雛菊和孩子們已經睡下了。我的飯菜都在燜燒鍋裏,吃著雛菊的手藝定了定神,才從二樓找出一瓶紅‘花’油,往‘腿’上抹了抹,一股鑽心的疼痛瞬間湧上心頭。

次日周六,是全家大掃除的日子,我便買了桶全新的油漆,帶著兩個可愛的‘女’兒開始大掃除。首要工作就是粉刷地下室的那些‘毛’骨竦然的紅字,兩個‘女’兒的臉上鼻子上‘弄’得都是油漆,可愛極了。看著她們玩得如此樂此不疲的,我也就放平了心態,不去追究是誰家孩子幹的惡作劇。隻想著去‘弄’了把更堅固的鎖,從屋外把地下室的‘門’牢牢鎖上,又繞了些鐵絲才總算是看起來萬無一失。

之後的幾天我都在家中休息,也總不經意暗中觀察地下室的情況,卻再沒有人來惡作劇,我也就漸漸忘記了這件事,開始著手我的網站建設,有了雛菊這個IT高手,從網站策劃到IP構建再到租用服務器隻‘花’了短短幾周的時間,我就可以手捧咖啡在家運營起自己的網站。

書.哈.哈.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