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一家人興高采烈郊遊回來的時候,警車包圍了我們對麵的別墅,整個馬路也被包圍得水泄不通。我叫雛菊帶著兩個睡眼朦朧的孩子先回去睡覺,然後自己跑去配合警官的調查。
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是對麵鄰居的男主人跳樓自殺了,據說是在外麵欠了許多賭債,還不起高利貸才這樣的。之前這個男主人還經常家暴,他老婆的一隻眼睛就是他們吵架的時候被他打瞎的。聽到這,我回想了一下第一次見到初戀時候的場景,難怪那時候她的眼珠看起來不太對勁。沒想到她的情感生活這麼不順利,更加增添了一絲我對她的同情。
在一番簡短的談話之後,我回到了家裏,其實我撒了謊,謊稱自己根本不認識鄰居,但要講述我和‘女’主人的微妙關係又實在難以啟齒。最後,我還是選擇了沉默。
回到家裏,我遠遠望著那個在寒風中身穿黑‘色’披肩的‘女’人,她的身影在微風中瑟瑟發抖。地上有一攤血跡,在正‘門’的位置拉著警戒線,我可以想象那個男人從屋頂天台從天而降的場景。
‘女’人端著膀子,左右踱著步子,和幾名警察‘交’談了一回就回屋去了。臨進屋前我看見她朝我家的方向望了一眼,神情中充滿了‘迷’茫與無助,甚至還有一絲絕望。
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當年那個校‘花’級高傲無比的陽光少‘女’,竟然會在歲月的變遷中變得如此**,雖然我記不清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她的臉和笑容我依舊熟悉,隻是這一切似乎都‘蕩’然無存了。
像往常一樣我打開了電腦,等待著郵箱裏郵件爆滿發出的聲音,處理了幾個要求掛名網站月租的客戶,閑來無聊,我開始翻看監控視頻。
夜視監控攝像頭的拍攝效果確實清晰,畢竟‘花’了我幾千大洋,整個地下室裏並無異樣。畫麵是綠‘色’的,這是夜視裝置本來的顏‘色’,就在我想要關閉電腦去睡覺的時候,畫麵裏竟然出現了一個身影,他戴著帽子穿著休閑裝似乎在做些什麼。不,應該是找些什麼,可能是由於過於緊張,他的臉在攝像頭麵前一閃而過,前後不過幾分鍾。我再次檢查了房間裏地下室的安全密碼鎖,這個密碼隻有我知道,確定沒有被打開之後,我斷定他一定是從外麵進來的。
“他究竟是誰,到我家找什麼?”
帶著這個疑問,隔天我拿著錄像帶去了派出所。派出所的人似乎對我並不陌生,可能是上次我從地下室跌落被人送進醫院給人留下了深刻印象,幾個穿製服的人看了下錄像,顯得有些詫異,並在反複查看U盤裏的錄像之後,確認他們並沒有看到我說的那個人。
“這怎麼可能,我明明看到一個戴帽子的男人在我家地下室裏做些什麼,你們應該立案調查。”我親自翻查那段錄像,才發現可能是我昨天錄下來的時候誤刪了關鍵的部分,但我依稀還記得那個人的樣子,那張死氣沉沉的麵孔。
在描述了一番之後,民警安撫我回家休息,顯然他們覺得我病了,而且病得不輕,但事實是我沒有。
回到家後,我像是隱‘私’被侵犯了一般給屋外通往地下室的暗‘門’裝了一把大鐵鎖,並興師動眾的在旁邊立了個“‘私’人領地,閑人勿入”的標牌。
顯然,很多時候人們都習慣於自欺欺人和自我安慰。要是真的高明小偷一定不會留下任何痕跡蛛絲馬跡,當然遇到不講理的劫匪也一定不是你一人所能控製,很多時候,敞開大‘門’可能反而無人擅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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