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勇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裏拿出了兩個黑‘色’的膠囊讓我吞下,這是一種新式的微型信號發‘射’器,是石勇的一個朋友專‘門’開發的,並沒有正式投入市場,它的主要功能就是可以隨時隨地發‘射’信號,每個信號都有固定的IP地址,隻要安裝了配對的軟件就可以隨時隨地追蹤吞服了這個膠囊的人的具體位置,而且膠囊追蹤器的材質都是可以消化的物質,一個星期會自動被腸胃吸收。
通過石勇的父親,我們還是和警方秘密取得了聯係,他們會在我們的IP地址信號固定不變之後展開行動,將任強的手下一網打盡。
大概過了五十分鍾,那部手機打來了電話,還是第一次打來的那個‘女’人的聲音,她讓我和石勇兩人上車,沿著高速路一直開。
來不及多猶豫,我和石勇上了那輛新買的標致508,車子平緩駛入高速公路,大概行駛了一個小時,前麵出現了一條三岔路,手機那頭傳來了‘女’人的聲音。“上右邊的岔路。”
“右邊,難道要過界?”我心想。很顯然往右邊開的話就會開到另一座城市,大概快要開過收費站的時候,電話那頭讓我們過了收費站之後沿著一條小路往裏開,大概開了半個小時,我們進了一個山‘洞’。山‘洞’裏沒有燈光,但能偶爾聽到一些腳步聲,我和石勇下車之後開始往山‘洞’裏麵走。大概走了幾米,我們就被人從後麵打暈了,之後的事情就都不記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和石勇被關在山‘洞’裏的一間屋子裏,屋裏有四個人,任強和他的老婆,還有兩個是持槍的馬仔。石勇和我使了個眼‘色’,我開始詢問老婆和兩個孩子的情況,任強的老婆穿得十分妖嬈,由於身體塗了過多的烈‘性’香水,每當她靠近我和石勇的時候我們都會打噴嚏。
我和石勇的手腳都被捆綁著,想要移動身體的話都非常困難。任強的老婆嘴裏喃喃道:“你還是‘挺’守信譽的,我也履行我的承諾,放了你以及你的老婆和孩子。”然後她看了眼任強,任強點了點頭。之後又有人在我身後放了一悶棍,我又一次暈死過去。
醒來的時候我們已經被帶到了曠野中,不知道昏‘迷’了多久,隻覺得眼前的一切和天空一樣暗無天日,可能是為了防止我們‘亂’說話,泄‘露’了當年石勇和任強老婆聯手的真相,我們的嘴一早就被人用膠布封上了,他跪在離我大概兩百米外的草叢中,手和腳都被捆綁著。
任強示意手下的馬仔準備好槍支,可能是要向我們‘射’擊,任強說:“你害我蹲了這麼久的監獄,損失慘重,今天我就為你送行,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心裏想著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時間,直到救援我們的警察追蹤到我們的位置趕來,於是拚命搖著頭想說些什麼,石勇也和我一樣的舉動。
任強的老婆從我們身邊走過,不急不慢的說:“要殺便殺,還和他們廢什麼話?”
任強倒也豪爽:“不急,我倒要聽聽他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任強老婆走到石勇的麵前,撕掉了他嘴上黏著的膠布,晃了晃手中的手槍,暗示他不要‘亂’說話,否則,可能會提前被做掉。
石勇很是鎮靜,大概一直重複著整件事情與我無關,請任強放了我,一切後果由他承擔,後來他的嘴又被封上了。
任強老婆以同樣的方式警告了我,然後撕掉了我嘴上的膠布,我說:“你既然答應放了我的家人,那麼我無論如何也要確認她們是否安全到家了。”
任強於是命令手下的人遞給我一部電話,低聲說:“我這人說話辦事一向很講原則,答應的事情絕不食言。”
果然,電話那頭確實傳來了雛菊的聲音,我簡單詢問了下她和孩子的情況,得知已經在回家的路上這顆懸著的心才算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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