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時光來臨,天空的太陽變得更加的強勁,火焰一般的光芒炙烤著大地,此時,街道上的每一個人都開始躲避陽光的力量,可就在這樣的陽光之下,居然還有著更多不可思議的存在。
純陽歸來的日子即將來臨,但是,香港警察們卻高興不起來了,因為純陽回來後看到最近比較棘手的案子之後絕對會不高興的。不過,眾人還是覺得,如果在他回來之前搞定一些,或許,他的臉上會多出一些笑容吧。
當然,說起這幾天的案子,警局裏麵的人可以說是焦頭爛額了,不過,分析一下的話,還就有一個案子是他們處理不了的,當然,這個案子牽扯到的是一個旅居中國的巴西畫家,他收藏的一副不離身的名畫被盜後已經住院好幾天了。而且,他現在已經精神失常了,每天,他做常說的話就是揪住任何會動的東西說“稻草人”三個字,而且,每天固定的說二十二次就會停下。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了,精神病醫院的大夫們多少年都沒有碰到過這樣的情況了,但是今天再次出現還真是棘手。此時,他們不知道如何是好,隻能進一步觀察和治療了。
同時,另一件事情也讓他們非常的擔心,那就是六起盜竊案的發生,不同於一年前的盜竊案,這一次的案子連失主都是案發之後一個月才知道自己被盜,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大商富賈,基本上沒有幾個是身家低於一個億的,但是,一夜之間,他們存在家裏的值錢東西丟的一幹二淨,要不是因為有人申報過財產保護的時候納入了一些東西,而這些東西也出現在了市麵上之後,他們基本上不可能知道自己被盜的消息。因此,現在的情況他們也不好說,畢竟,東西是在監控下被這些人撿到之後拿去賣掉,所以,他們不是犯罪嫌疑人這件事情確定無疑了。因為案子三個月來都沒有任何進展,所以,香港的警察們已經幾乎失去信心。阿豹帶領的隊伍也無法找到線索,進而他們的壓力也變得比別人大很多。
就在這兩宗案子還沒有個定數的時候,阿豹發現了一個讓他猝不及防的第三起懸案。案發現場在海灘,不過,當眾人趕到的時候,阿豹認為這裏已經是第二甚至第三現場了,隨後,徐先生檢查這裏後確認了這裏的確不是死者死亡的地點,她一定是被拋棄到這裏的,不過,這個案子頗有黑色大麗花案件的特色:屍體被切割成多段;嘴從一個耳朵的邊緣切割到了另一個耳朵的邊緣;頭發被剃光,僅存頭頂的幾根;內髒完全失蹤;身體的切口非常的整齊,沒有受虐待或者性侵的痕跡,隻不過,按照徐先生的說法,她的內髒都被偷走,怎麼判斷死因都十分的困難。而且,切割成這個樣子,按道理內髒也會分裂,並且留下殘片黏在皮膚上的,可是,徐先生沒有找到這些部分。同時,屍體被海水和其他不同類型的藥品處理的非常到位,基本上沒有任何線索留給警察的。而麵部特征判斷,死者的身份也是撲朔迷離,因為,這個女人可不是什麼公眾人物。相反,從體貌特征判斷,她應該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家人,否則,僅存的幾根頭發上麵發現的燙發痕跡不可能是這樣的。
此時,對於這一次出現的案子,阿豹等人是非常的著急,姍姍,小卓,老唐等人聚集起來後第一時間就開始討論如何處理案件,但是,隨後的問題立即讓他們非常的擔心,因為,就在死者剛剛發現不久,就立即有一個渾渾噩噩的男青年報案,接著,從他的語言中警方得知,他就是死者的男友,雖然已經是過去式了,但是,對於她的擔心讓他再一次來到這裏尋找答案,可惜的是,當他看到屍體的一刻,他也立即倒下了,隨後,他的口中也開始出現“稻草人”三個字。可惜,又瘋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