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情況讓純陽有些措手不及,但是很快他發現,對方隻是單純的要滅口而已,畢竟,換牌法術被純陽破掉之後還用變化法術教育了。這種逆天的技術,絕對不能存在於他的麵前。
隨後,在那個隔音間裏麵,純陽一進去就看到了兩個看著像是俄國人一樣的保鏢。很明顯,這個人一般都會帶著兩個足夠能夠打十幾個人的保鏢出沒。但是顯然,現在這兩個人可不是來保護他的,相反,這兩個人明顯是來做掉自己的。於是,純陽就完全不擔心了,因為這兩個人,再來十個也不夠他一個人的玩耍的。
緊接著,他們坐下了,隨後,那個法國人用很生硬的日語介紹自己道:“我過去是雅庫紮的一份子,但是自從我接受了神秘的教義之後,我的力量就讓我脫離了那裏,現在,我是一個法國人,不過,你也看到了十年不說日語,我已經不太會說了!”
此時,純陽聽到他嘴裏的那種淡定,隨後純陽舉起左手拿出一張照片說道:“我隻是來查一件事情的,我的老板托付我看一看一件收藏品,但是拿東西是假的,我隻不過是沿著這個東西的下家一步步找到這裏的,今天我是想要追回錢款,或者,你們把真品賠給我們!”
話音剛落,那個人回頭拿過來照片,這時候,他的神情有些緊張,因為那批東西當中確實有一個被賣到了三合會的一個堂主手裏。而且,照片中的的確就是那個。隨後,純陽等著他回複自己的時候,那個人咽了口氣後回頭說道:“沒錯,這的確是我們出售的,但是劉先生手下的人我基本上都知道,唯獨,沒有你的信息!”
這話一出,純陽就發現情況不對勁,香港的劉先生雖然是黑道上比較中立的一個,但是沒想到他的部下基本上也都被這個人了解。看來,對方的勢力的確不小,於是純陽指著他說道:“我並非幫會人士,但是我受雇於他!”
隨後,麵前的這個家夥半信半疑的看著純陽,純陽卻一臉無辜和不屑。見此情景,這個人非常謹慎的看了看純陽後說道:“既然如此,那麼今天你其實是來談生意的嗎?”
純陽咳嗽一聲說道:“你以為我是來賭博的嗎?我不參賭已經十年了,但是知道你是賭場的高人,所以手癢來挑釁而已!我這個人,怕老婆,她十年前說我要是再碰賭具就不讓我碰她!”
話音剛落,麵前這個法國人大笑起來,在這方麵,法國人非常的懂。隨後,原本站著的他立即坐在了純陽的麵前,隨後他一揮手,那兩個俄國人便開始打電話。隨後等了十分鍾,幾個人端著箱子進來了,其中一個人打開後,純陽一眼就認出了密教當年進貢給皇家的一個鎮邪驅魔的雕塑。那個雕塑注入了貔貅的一塊鱗片,所以,那個雕塑可以保證一般的妖魔鬼怪不敢靠近。此時,純陽有些心動了,隨後他仔細看了看周圍之後,另一個人打開了盒子,裏麵放著的是一個雍正官窯的瓷瓶,但是那個造型上來看,可能這件東西是絕無僅有的孤品。此時,純陽很清楚,他們手裏的確有真東西,但是大多數都是後來在圓明園搶來的。此時,純陽真的很想出手買下來,但是仔細想想,對方坐地起價的話那麼他們可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