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簡白擺擺手,“這件事情已經處理了,一會兒再跟您說,我現在就是想問問您,當年寫意的母親去世的時候,您是去了美國幫著處理她母親的後事吧,您能夠說說當時的情形嗎?”
秦思遠的眉頭皺了起來,閉著嘴,一言不發,顯然不想提及這件事情。
看來秦思幽的死還有什麼隱情。
霍簡白幹脆的地道:“寫意的記憶停留在母親去世之後的一段時間內,具體我也不清楚是多久,應該就是您打算帶寫意回國的前夕,我想知道,在那之前,寫意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
秦思遠抬起頭,“你確定是那個時候?”
“我確定,寫意醒來就說要跟您一起回國。”霍簡白對著秦思遠點點頭。
秦思遠眯起眼睛,想了好一會兒,“你這麼說,倒是有一些奇怪的事情。”
“我二姐去世之後,她住的屋子,幾乎每一個角落都被人翻動過了,整個屋子裏亂七八糟,像是有人在找什麼東西。”
“葬禮結束之後,我們打算回國的前一個晚上,我跟寫意都住在二姐留下來的房子裏。”
“半夜的時候,家裏的女仆敲響了我的房門,說寫意不見了。”
“她是見寫意這幾天都哭到半夜,便進她的房間去看看,沒想到房間裏根本就沒有人影。”
“家裏就隻有這一個女傭,我跟女傭在家裏上上下下找了一遍,地下室也找了,外麵的花園也去了,就是沒有找到寫意。”
“我打電話報警,警察說失蹤沒有超過二十四小時,不予受理。”
“我又開著車去我二姐的墓地找了一路,也沒有任何發現。”
“等到第二天中午,我準備再次報警的時候,家裏的女傭跑過來告訴我,說寫意回來了,就躺在她自己的床上。”
“我進去看,寫意還睡著,我叫醒她,問她昨晚去哪兒了,寫意迷迷糊糊說不清楚。”
“我以為寫意是悲傷過度,夢遊了,或者是不願意提起,也就沒有多問,之後就帶她回國了。”
霍簡白聽完,差不多就確定了,應該就是那個晚上,寫意被綁架了,然後被人植入芯片,之後再被催眠洗去記憶,看來這件事,跟秦思幽的死脫不了關係,畢竟寫意那個時候,隻是個十六歲的學生,不大可能惹到什麼人。
“這件事情,會與寫意的失憶有關聯嗎?”秦思遠疑惑地看著霍簡白。
霍簡白不知道這件事裏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也不好跟秦思遠多說什麼,隻是道:“可能有關,我會找人去查的,麻煩您了。”
秦思遠擺擺手,“我是寫意的舅舅,應該是我們秦家麻煩你了才對,寫意這個樣子,你打算怎麼辦?”
“我已經找了心理醫生給寫意看過了,目前還沒有什麼辦法,說是要等寫意自己找到恢複記憶的契機,現在隻能等了。”霍簡白站起身,跟秦思遠握了握手,“今天過來,其實就是特意找您問問的,您放心,寫意的治療還有那些事情我都會想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