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來說,是互相折磨,但是對她來說,又何嚐不是?
隻是他忘了,她跟他結婚不易,離婚更不是一紙離婚書那麼簡單。
江白晝想著心事,擇菜的動作沒有停頓,“老公,你在這兒也幫不上什麼忙,出去陪媽說說話!”
看著女人的態度瞬息萬變,喬斯寒不爽。
他不爽,江白晝在別人麵前總是一副文靜賢淑的模樣,而在沒人的時候,對他可謂粗暴……
吃了晚飯,江白晝在白丹的要求下,喝了點酒。
本著“喝酒不開車”的原則,喬斯寒扶著她上了副駕,江白晝柔軟的身子貼著他,喬斯寒感覺有絲不同的感覺在流竄。
這,令他一驚,隨後有些惱怒,把車門又一摔。
迷迷糊糊的江白晝,被一震,嚇得睜開眼睛,後有些心疼地撫摸座駕。
“可憐你了瑪莎拉蒂,要跟我一起被臭男人虐待。”
剛剛打開車門,進來半個身子的男人,一臉黑線。
一天到晚的,到底是誰虐待誰呀!
喬斯寒,清格珠寶的總裁,未過而立之年便擁有上億身家。
英俊多金,多少女人趨之若鶩。
但是,拜江白晝所賜,他喬爺可謂——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他為她守身如玉,她倒好,一天到晚跟野男人廝混。
“唔……這日子沒法過了!”
就在喬斯寒沉思的時候,一邊的女人突然把擋風玻璃拍得啪啪響,嘴裏還振振有詞。
她喝醉了。
喬斯寒黑眸一沉,看著她白皙美豔的小臉,歎氣。
她跟他是永遠的冤家,她跟其他男人出軌,而他現在也有了傅念。
“江白晝,在高中的時候,你就跟我過不去。”喬斯寒摁住女人喝醉後瞎撲騰的身體,說出他一直憋在心裏的話。
“現在過了十年,你還是陰魂不散,上輩子,我,是不是殺了你爹啊?”
聽了這話,江白晝的眼睛睜開一絲縫,看著男人臉部英俊的輪廓,笑了。
無論什麼時候,她都用笑掩飾一切。
“喬斯寒,我知道你會出軌……所以,這軌,我先出為敬!”
喬斯寒:“你特麼給我滾下去!”
要說江白晝,什麼都好,就是酒品不好。
尤其是,被下了藥的酒。
喬斯寒驅車回了海邊別墅,單手拉開車門,將醉成一灘泥的女人拉了出來。
江白晝被弄疼了,皺眉罵了一句:“喬斯寒你大爺……”
好心抱住她的男人,脾氣上來了,看著保姆林嫂出來,就把江白晝丟過去。
他臉色很臭,鬆了鬆領帶,對林嫂說:“把她扔海裏去喂魚。”
林嫂看著江白晝,又看看大步流星離開的喬斯寒,隻當是新夫少妻之間在調情。
“送我上去。”
走路搖搖晃晃的江白晝,看著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後,便伸出手臂。
林嫂看著她,姣好的麵容一如既往地麵無表情,她急忙上前扶住。
“太太,要醒酒湯嗎?”林嫂小心翼翼地問。
江白晝平時不苟言笑,雖然並不嚴厲,卻也是冷漠不易讓人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