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現在我們來討論第一個問題。”梵接著說，“夏偉會不會是殺害同寢室6個人的凶手呢！還有他的女朋友也失蹤了，是不是跟他一起跑了還是躲起來了？”
“我看不會，你想他為什麼要殺那6個人呢？他們並沒有多大的仇恨呀！”振華首先表態。
“而且這麼殘忍的事情他怎麼做得出來！”南也接口。
“是不是他做的現在還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點很清楚，那就是他和另外6個人的感情不好。”我指了指照片，“第一張他和其他6個人站得很遠，第二張根本就沒有他。”
“恩，”梵說，“我們假定他是凶手，他殺了人，失蹤了這麼久會出哪裏呢？他沒有和自己唯一的奶奶聯係，也沒有可以投靠的親人，他會在哪裏？”
“搞不好，他和他老婆在哪個鄉下正逍遙著呢！”南說，還眨了眨眼。
他這麼說也不是不可能，如果是這樣，那麼在我們身上發生的事情又什麼解釋呢？
“好，我們先不討論這個問題，我們說第二個問題。”我說，“一直糾纏著我們的幽靈會不會是夏偉，或者，是他的女朋友？”
從腳步聲起的那天到現在，我有幾次和她對峙，我始終沒有看清楚她的臉，每次都被他的目光震懾，以前一直出現的高跟在昨天晚上也沒有出現。在見過夏偉的照片後，我也沒有辦法肯定他會不會是夏偉。更何況，夏偉也許沒有死呢？還有，如果是他，他為什麼要穿著高跟鞋？
我疑惑了起來。
“說不定，是他們6個中的一個，因為冤死，所以找人複仇！在你們玩碟仙的那天，把他招來而沒有送走！”南嚴肅的樣子說得每個人毛骨悚然。
如果是這樣，事情不是變得更複雜了嗎？
我看看梵，他的眼神裏同樣充滿了疑惑，顯然他也把自己以前的推理推翻了。
夏偉到底有沒有死？那個幽靈會是夏偉嗎？還是其他人？他的女朋友？
當我聽到6個人被砍死，一個人失蹤的時候，我的直覺告訴我是夏偉無疑，但是為什麼到夏偉家後，反而變得不確定了起來。
還有我腦袋裏還有個什麼信息，為什麼一直想不起來，是什麼呢？
大家陷入了沉思之中。
“好，我們先聽聽磁帶吧？”梵打破僵局。
可能是灰塵的原因，單放機裏麵發出絲絲的聲音。然後轉入正常，應該是台灣的歌吧，男聲也是咦咦啞啞，甜得膩人。
大家豎起耳朵聽，惟恐漏掉了任何一個細節。
兩邊聽完了，也沒有什麼不正常的聲音。
讓人失望。
我看著桌上的那個小紙片，不知道這數字後麵隱含著什麼意思？
像是謎語，擺在我們眼前。
“對了，大家還記不記得楊輝提起過‘操場’？”我看著他們說。
“恩，我也想到了！”梵說，“楊輝說起操場會是什麼意思呢？”
“這樣好了，我們晚上就去！”南說。
振華點點頭，我和梵交換了一下眼神。
今晚要探個究竟。
楓在一邊和黑貓逗樂，沒有參與我們的談話。
他玩得很開心，像個孩子。
黑貓有時候卷成一團，像個有聲音的句號。
月光下的操場原來如此的冷清，水泥的地麵映著清冷的光，周圍的樹木沙沙作響，像是在策劃一個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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