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讓賴痢頭小三子空手離去的難度有多大麼?我使出了我的殺手鐧---惡狠狠的眼刀以及□□裸的威脅“你若是再敢打我家寶貝的主意,可別怪我不客氣!以後你隻要作案子,我便插上一腳,讓你這輩子一個寶貝也偷不到,不信你試試!”才讓他縮回再次伸向多寶格的手,悻悻而去。
他仍從後窗翻出去,動作靈活得像隻貓兒。我站在屋中央叫道:“喂,別忘了把窗戶給我關上!”
窗子“啪嗒”一聲關上了,同時也響起了開門聲。我微笑著回首,胤禟正站在門口,滿臉狐疑。
“桃兒在和誰說話?”
“呃,沒有,隻是自言自語。”我迎上前,把他拉入屋中,伸手幫他脫衣摘帽。“前麵的事都忙完了?和張伯行談得怎麼樣?”
“嗯,還行!張伯行接了這幾樁案子。”他不動,由得我在他身上擺弄。
“那就好!”這樣,他就可以多點時間陪我和大米小米在揚州玩玩了。雖然給他出這個主意,主要目的是讓胤禟遠離麻煩,但也是有這麼點小私心的。
“張伯行接了案子,爺就可以多陪陪桃兒了!”他要笑不笑地看著我,點破了我的那點小心思。
我滿腹狐疑,怎麼每回我心裏藏著那麼點小九九,都會讓他識破呢?
看了我的眼神,他笑得得意。“爺和桃兒是心有靈犀!我也正想多陪陪桃兒呢,桃兒就幫爺出了這個主意!現在就讓爺來陪陪桃兒!”
陪?怎麼個陪法?看他笑得不懷好意的樣子……
果然,他一把拉我入懷,說道:“桃兒剛才說會讓爺吻個夠,桃兒說話要算數,不能食言……”
後麵的話沒有吐出口,都被埋沒在我們兩人交纏的唇舌間。
我還試著接兩句話“那爺也要有節製!桃兒明天還想見人,挺熱的天兒,也不想帶口罩出門”,可他動作太快,根本沒容我出聲。
我被吻得昏天黑地,原地轉上三圈都找不到北,隻好靠在他的懷裏由他把我抱上床,不然,我大概會一暈之下席地而睡。
躺在床上舒服多了,不用再擔心會不支倒地,可人被他壓在身下,整個頭部都被他的大掌包圍愛撫,唇又被他溫柔地吮吻,這種感覺,比剛才還讓人迷暈。我好像失去了自主意識,我無意識地抱緊他,把頭埋在他的頸窩,嗅聞他身上獨特而迷人的體味、無意識地動情□□,低回婉轉而誘人、無意識地輕撫他光滑厚壯的肩背,把唇貼在他小麥色魅惑人心的肌膚上,讓那一連串的□□侵入他肌膚的細胞裏,埋沒於他那如獵豹般優美富於動感韻律的身體中。
胤禟,我的胤禟!我低聲輕吟,連綿不斷。像是大明寺中僧人虔誠的頌經,又像是唱詩班周而複始的吟唱…… ……
自然是要被他吃幹抹淨的,這並不奇怪,可誰能告訴我,為什麼被他吃過,我就要昏睡到第二天中午?當小米趁著沒人問我“額娘,你怎麼這麼能睡?快趕上我的小妞了”的時候,我簡直是無地自容。我要怎樣在一個五歲的小孩子麵前解釋這件事?
胤禟,你怎麼可以讓我在女兒麵前如此丟臉!
大牛和小妞比剛來時長大了一些,可也仍然隻是兩個滿地亂滾的黑白花的小絨球。它們跑不快,卻很愛跟在大米小米身後,短短的小腿使足了勁地蹬啊蹬,也總是被大米小米遠遠地落在後麵。
小米此時並不停步,隻是偶爾回頭看上它們一眼,嘴裏叫著:“跟上,快跟上!小妞,不準東張西望!”
大米也會適時地叫上一句:“大牛,快,你是男孩子,還不如小妞跑得快,羞!”
不過,今天,小米叫的卻是:“哎喲!這是誰走路不長眼睛的!”
小米摸著被撞疼的鼻子,怨氣十足地仰頭看著比他高出一倍有餘的少年。
我走上前,幫小米揉揉鼻子,好笑地說道:“怎麼跑路也不看前麵?”
“都是他啦,好好的站在人家前麵擋路!”
小米刁蠻地撒嬌。
十四五歲的少年被個五歲的小丫頭這麼搶白,似乎有些不像話,可他並沒有露出絲毫尷尬的神情,反倒麵含笑意。
他微微蹲身看著小米的眼睛,說道:“是,都怪我不好,不長眼睛擋了格格的道,格格消消氣,白光任打任罰!” 刀白光?!
我剛才就覺得這少年看上去麵熟,原來真的是他!多年前我懷著大米小米,孕吐不止、痛苦不堪時,正是這少年千裏迢迢地給我從廣西送來了青芒,止了我的孕吐。說起來,他也算幫過我和大米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