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大爺的,你昨天不還是挺囂張的嗎?怎麼,現在在老子麵前囂張不起來了?”而王朝陽,一刀得手更是徹底殺紅了眼,眨眼間就如同直接變成一頭嗜血的惡魔一般,卻哪裏可能就這麼輕易就放過這個搶走了他心愛的女人,更帶給他無邊無盡的屈辱的敗類,二話不說如同一條瘋狗,瘋撲上去照著他的大腿又是狠狠的一刀刺了上去。
伴隨著一聲悲愴淒厲的慘叫聲,李東辰大腿上又被狠狠地挨了一刀,這一下徹底連掙紮的勇氣都沒有了,隻是條件反射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著,鮮血浸濕了身邊的火紅地毯。
整個包廂中,已經徹底彌漫著一陣刺鼻令人作嘔的血腥氣。
可是王朝陽,此時此刻卻更是徹底殺紅了眼,哪裏還顧得了那許多?二話不說直接丟掉手中的匕首,直接一個跨步坐在李東辰的肚子上,當下就如同擰小雞一般將他的衣領擰了起來。
狠狠的兩耳光抽過去,頓時便隻聽見幾聲清脆的響聲,左右開弓於是李東辰的臉上就挨了重重的幾記耳光。
鼻血瞬間咕咕地流淌出來,將整張臉頰染得白一陣紅一陣,臉頰當下浮腫得老高,連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活脫脫一個豬頭一般,整個人更是說不出的狼狽不堪。
嘴裏吐出一口帶著血絲的黃水,其中帶著一顆門牙。
而這一次,卻更是壓根連掙紮的力氣都再沒有了,隻是茫然而又絕望地望著麵前這個出手同樣陰狠毒辣的家夥,嘴裏大口喘著氣,卻哪裏還找得到剛才的張狂?
隻是嘴裏不停地求饒著,奄奄一息身上衣服早已被鮮血染紅,“饒命……求求你,饒命……”
“饒命?”卻奈何王朝陽臉色依然難看得厲害,嘴裏大口喘著氣,擰著他的衣領又是一聲冷笑,“昨天晚上,你花錢請來道上的那些人渣來對付你老爹我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有朝一日你也會落得這個下場?昨天要不是因為雪蓮在場你還不便做的太過分的話,我敢保證我現在肯定在醫院裏吧!”
一邊說著,當下卻又是狠狠的幾耳光抽過去。
於是乎李東辰就更加悲慘了,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嘴裏出的氣多入的氣少,隻是身體使勁顫抖著,茫然地望著這一幕,如同一條死狗一般癱瘓在地上。
而從始至終,姚天陽卻連臉色都沒有變一下,隻是悠閑自得地坐在沙發上,一邊把玩著手中那倒滿了芝華士的酒杯,一邊冷冷地望著這一幕,似乎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壓根就與之毫無關係一般。
可盡管如此,看向王朝陽的眼神,倒是難得地多了幾分欣賞與滿意。至少無論如何,他也不得不承認,之所以選擇讓這個家夥來動手,卻也多少有著幾分考驗與試探的味道。
隻是讓他也略微有些意外的,卻是這個家夥總算還有著幾分常人所沒有的血性與妖氣!
或許在很多時候,一個男人要想從最當初的一無所有一步一步地崛起,要想一點一點地攀升到一個萬人仰望的高度,最需要的,不是所謂的心機與城府,不是所謂的韜光養晦的智慧,也不是所謂的洞悉天下的智慧與博弈的縱橫捭闔,而更多的,卻需要一種舍我其誰敢把皇帝拉下馬的膽魄與血性!
而等到王朝陽總算徹底發泄舒坦了,李東辰壓根連掙紮痛苦呻吟的力氣都再沒有了,這才總算將手中的芝華士一仰而盡喝進肚子裏,慢條斯理地站起身來,淡淡地說了一句,“行了,該發泄的東西,也已經發泄了,該找回來的尊嚴,你也已經找回來了!剩下的事情,自然有人會來處理……”
說完,再連正眼都沒有瞧一下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如同死狗一般的李東辰,而是轉過身就朝包廂的房門外走去。隻不過剛走兩步,卻又似乎突然想到什麼一般,不急不緩地回過頭來,卻將目光直直地鎖定在依然還蜷縮在沙發最角落的位置,茫然呆滯驚駭地望著眼前這一切的林雪蓮身上。
沒有多少厭惡,也沒有多少同情,而隻是壓低聲音小聲地說了一句,“其實說實話,你與王朝陽的事情,我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是因為有不得已的苦衷,抑或是終究如同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太多太多的胭脂俗粉一般,卻終究還是成為物質與欲望之下的犧牲品。但是我沒有什麼條件來指責你,畢竟這個社會,每個人都有每個人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利,沒有任何人能夠橫加幹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