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我終於石化了。。。。。。。。。
無力的暈了過去。
這是一個盼了好久的假期吧,早上斜斜的陽光灑進來,在臉上投下懶洋洋的光暈,我轉了個身,想接著睡,多多調皮的舌頭在我臉上舔著,是想吃東西了吧~
我推了多多一把,把臉都埋在枕頭底下,哈哈,看你這會還舔哪裏?
正睡的迷迷糊糊,覺得耳垂一陣酥麻,呃。。。。。這不是多多會舔的地方吧?
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啊的大叫了一聲,眼前赫然映著錦衣少年調皮又無辜的臉。
我撫了撫額頭,哀歎了一聲,不得不再次提醒自己一個血淋淋的事實,我穿越了,而且穿的很混亂。
“我叫亦淺,你叫衛瀟瀟對不對?”錦衣少年笑眯眯的眨眼,一臉好奇的盯著我。
我把被子又往上拉了拉,正好觸到滿臉的口水,有點訝異的問,“你不是喜歡男人的麼?你親我做什麼啊?”
亦淺上前一步,撲到了我的懷裏,把臉往石化中的我身上蹭了蹭,開心的說,“一切美好的人兒,亦淺都喜歡~”
我狠狠的抽了兩下嘴角,把八爪章魚似的亦淺從我身上扒了下來,頭痛的說,“你還真博愛唉。”
亦淺不依的嘟了嘴,陽光打在他那玫瑰花般的唇瓣上,竟是一種青澀少年般難以抗拒的誘惑。
我咳了一聲,轉移注意力般的問道,“烏子愷呢?”
亦淺眼睛巴巴的望向窗外,聳了聳肩膀,“也不知道死烏龜是怎麼了,昨晚你暈倒之後,他就一直在院子裏練劍,怎麼勸都不聽,現在還練著呢。”
我瞪了一眼亦淺,隨即沉思似的撫起了下巴,“還不是你昨晚下的□□,他現在一定是對他喜歡女人還是喜歡男人的問題產生了深深的迷惘。”
嗯嗯
。。。。。一定是這樣的。
簡單梳洗了一下,我就跑到了院子裏,這個烏子愷啊,有時候強的和頭牛似的。
腳步剛踏入院子,我就愣住了,映入眼簾的第一感覺就是,美。
落葉繽紛。
烏子愷手中的寶劍上下揮舞著,在空中畫出一道道奇妙的弧線。
那黑色的身影翩然靈動,在這滿院的翠綠中,就仿佛一副潑墨山水畫般的自然和熨貼。
那是不同於司徒雲深的飄逸和溫潤。
那是一種陽剛與敏捷,內斂與霸氣的美感。
可我還是出聲打破了這副畫,因為。。。。。。。
我再不出聲,樹就要被砍成葛優啦~!
“烏子愷,吃飯啦~~~~!!!!”我叉著腰,站在院子邊上底氣十足的喊著。
那握劍的身影稍稍停滯了一下,卻沒有停下來,舞的更加厲害了,隻是身影中沒有了方才的怡然和平靜,到顯得有些淩亂了。
沒辦法,非常時期,非常手段了。
有些無奈的走到了院落中央,在劍影中走的大搖大擺。
還故意去撞他的劍尖。
逼的他的劍勢硬生生的停了下來。斂了身影,垂目站在我對麵。
我非常哥們的上前攬過他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昨晚的事情是因為你吃了□□嘛,瀟瀟不會怪你的啦。”
如果好朋友之間要因為這種事情而變得尷尬非常的話,那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結果,有什麼嘛,就當被多多舔了一口。(PS:多多是隻小狗)
烏子愷緩緩的抬起頭,黑眸中閃過一絲苦澀,“昨晚。。。瀟瀟不在乎麼?”
涼風吹過,我怔了一下。
心裏苦惱的在想,他是想我說在乎還是不在乎呢?
如果說在乎,我們這朋友就算沒法當下去了,烏子愷這個老古董可能還會以男女授受不親的理論來要求負責任,可隻是一個□□下的吻而已,這樣的肌膚之親又能說明什麼問題嗎?
所以揚起頭,我依舊笑嘻嘻的答道,“沒關係的,我不在乎。”
黑眸瞬間黯淡了下去,看得我心裏忽然有些不安。
我答錯了?這不是烏子愷想要的答案麼?
剛要張口說些什麼,卻見烏子愷收了劍,背對著我,淡淡的說,“吃飯去罷。”
是那離去的背影太蕭索,還是我今天完全跟不上思路。
竟讓我怔在原地,久久不能言語。
早上吃過飯,亦淺提議說要去郊外走走,這時候天氣正好,我也就扯了黑著臉的烏子愷,一行三人,去郊遊嘍~
街上,人來人往,小攤上賣的商品,更是讓人應接不暇。
我和亦淺立刻撒歡般的逛了起來,完全忘了要郊遊這碼事。
我正和亦淺在一個首飾攤前看的高興,一道討厭的聲音響了起來。
“呦,這位小娘子生的好生標誌,不知道許了人家沒有。”
我一回頭,就看見了一個桃花眼的家夥,手中自命風流的搖著紙扇,一身錦緞白衣,穿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