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琉笙並沒有因此而停留,而是帶著簡水瀾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
應寒關上了門,朝著餐廳走去,看到桌上的啤酒與食物,輕蹙了下眉頭,取了一隻垃圾桶過來,將桌上所有的東西全都扔了進去。
屋子裏都是酒氣,他又去將窗子打開透氣。
回到家裏,顧琉笙將簡水瀾往主臥的床上一放,想要起身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簡水瀾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不肯撒手。
小臉埋在他的頸子裏,清淺的呼吸吹在他的肌膚上,讓他很快就起了反應,顧琉笙想也沒想直接吻上了她的耳垂,一點一點地撩撥著沉睡的女人。
似乎感覺到身上的異樣,簡水瀾嚶嚀出聲,隻覺得被人給抱著,渾身都發熱得厲害。
她躲閃了下,恨不得將對方給推開又實在困得厲害,閉著雙眼不爽地翻滾了幾下。
懷裏的人如此不安分,顧琉笙隻覺得被她蹭得都是火氣。
他想起顧晉晗手機裏她笑容明媚的照片,想起她竟然睡在應寒的家裏,便想著直接將她就地正法得了。
想到此,他也沒有再客氣下去,雙手撕扯著兩人的衣服,嘴卻不離她的身上。
一直到兩人契合一起,他才找到了宣泄的方法,不知疲倦地耕耘。
動靜太大,特別是那樣的充實感如此真切,簡水瀾迷迷糊糊醒來,隻看到顧琉笙埋在她的身上滿身大汗地耕耘。
兩人身上都特別滾燙,她受不了地出聲,但很快就被他封住了嘴。
是夢境吧?還是時光流轉了?
否則顧琉笙怎麼會這般熱情地對待他,他這幾天不都是冷冰冰的不願意理會她的態度?
想到這裏,她更覺得是在夢裏了,於是熱情地回應這個男人,將所有的委屈都發泄出來。
得到她的回應,顧琉笙差點兒就在這裏交代給她了,幸好最後還是控製住了。
他深吻著身下的女人,此時隻有身心契合,才能再也想不起別的不開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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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旖旎夢境,簡水瀾醒來的時候還在回味著。
可是身邊的男人已經不見了,她就覺得這是一場夢境吧,醒來就消失了!
身上一陣清爽……
簡水瀾猛然坐起,昨夜裏不是與應寒喝酒嗎?
怎麼一下子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而且身上穿著的還是睡裙,身上沒有絲毫的酒味。
難道她還自己回來了,然後洗了個澡繼續睡覺?
簡水瀾抓了抓頭發,她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將近11點了。
下了床才剛站好雙腿立即一軟,整個人差點就摔在地上,幸好她抓住了被單。
這樣的感覺她並不陌生,難道昨晚上一切都不是夢?
她扶著床站好,將睡裙從下撩起,看到身上好多地方印滿了深色的一塊塊痕跡,甚至是不可見人的地方也是密密麻麻的一片吻痕。
這陣勢,簡直比過往的每一次都要激烈。
昨夜裏真的不是一場旖旎夢境?而是顧琉笙真真實實地回來了?
那就是說不是她回來之後自己洗澡睡覺,而是顧琉笙將她帶回來的?
她將裙擺放下,坐回了柔軟的床上,然而記憶中隻有彼此瘋狂的舉動,如在夢中。
顧琉笙能夠與她歡愉,是不是代表恢複正常了?
她忍著不適下了床朝著外頭走去,可是屋子裏哪兒有顧琉笙的身影?
她甚至去之前顧琉笙睡過的那一間客房也給找了,還是沒有看到他。
看來是已經出門了!
想到這裏,又是一陣失落,她都已經三天沒有好好地跟他說一句話了。
顧琉笙昨夜裏這一舉動又是什麼意思呢?
他不是已經不打算理她了?
昨晚上給他發了想找個男人頂替他的短信都沒回,怎麼昨夜裏就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
還是現在隻將她當成一個發泄的工具了?
她委屈地在沙發上坐下,將自己抱成了一團,隻覺得腦袋還有些隱隱作疼。
想到這事情還有第三個人知道,簡水瀾就去找自己的手機打算給應寒打個電話,問問昨夜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分明就在應寒的家裏喝酒,似乎後來就趴桌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