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顧城,下午六點五十七分,夕陽西下,顧城沒有小橋流水人家,也沒有斷腸人在天涯,有的隻是娛樂之都中,隨著夜幕降臨,嬌好女人們搖擺的腰肢,男人們借著啤酒後勁,用獵豔的目光看著女人們從燈紅酒綠中高傲地經過。
“先生,這是您保險櫃的鑰匙!”顧城商業銀行總部大廳中,一位身穿銀白色製服的女服務員,麵帶笑容,雙手捧著一把鑰匙,朝陳天樂款款而來,陳天樂接過鑰匙,然後徑自轉到一旁,進入了顧城商業銀行的電梯。
陳天樂,今年二十三歲,大約一米七五的個子,身材健碩,皮膚呈誘人健康的古銅色,起碼從這一點能看出來,他經常在戶外生活。
他十八歲高中畢業,畢業後,身邊的同學,朋友,甚至親人便再也沒有見過他,他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曾經還有關心他的人,報了警,可是就是沒有找到他的下落。
時隔四年,陳天樂回到了顧城,他沒有立即聯係身邊的人,而是隻身一人,來到了顧城商業銀行之中。
顧城商業銀行,是華夏江南省最大最安全的銀行,服務從早上六點,到第二天淩晨兩點,陳天樂今天來這裏,是來取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不管這件東西是什麼,起碼那是爺爺留給他的遺物,也是對於孤兒的他來說,最後的念想了。
電梯一直往上升,這部電梯是專用電梯,它永遠隻會抵達保險櫃所在的樓層,電梯上沒有指示燈,提醒你現在到了多少樓,所以電梯很快便停了下來。
滴的一聲,電梯門打了開來,門開後,對麵的牆上,顯示是十八樓。
“靠,又是這個忌諱的數字。”陳天樂雖然不迷信,但是對十八這個數字挺忌諱的,因為他執行的最後一項任務,便是在迪稗國最高大樓,帝國大廈的十八樓,暗殺一位億萬富翁,也就是那一次,他的右臂被一顆子彈擊傷,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恢複。
陳天樂走出電梯,捏了捏自己的右臂,那裏還被紗布包裹著,雖然已經半個月了,但是還是要定期自己換紗布。
這個時候他的注意力可沒在自己的傷口上,他想到如今的華夏國不是早就形成了一種潛規則了嗎?那就是高樓大廈都不會建十八樓,出於迷信,華夏國的人們覺得十八樓,就是十八層地獄,要是房子買在十八樓,那會被壓一輩子不得翻身,尤其是那些在仕途上沉浮的官員,所以那些開發商基本不在自己的建築上建十八樓。
陳天樂想到,這裏是銀行,不是住宅用地,也許把極為重要的保險櫃放在這層,用意是想提醒那些試圖搶劫銀行的膽大包天之徒,進入這十八層就像到了地獄一般,有去無回。
走到安全門前,在兩位工作人員的引導下,陳天樂將鑰匙插入一個小孔之中,這個時候,前方一個抽屜自動打了開來。
陳天樂來到那個打開的抽屜前麵,好奇地往裏麵瞧了瞧,按照爺爺留給自己遺書上說的,這件東西對他來說非常重要,爺爺讓自己回來以後,務必第一時間來取這件東西。
陳天樂看到打開的抽屜裏麵,除了一個銀白色的保險箱,什麼都沒有。
陳天樂沒有在銀行裏麵立馬打開保險箱,而是提著保險箱,出了顧城商業銀行,然後在銀行的旁邊,找了一個規模巨大的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