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陳天樂被無奈的帶進了天河區派出所。
陳天樂被單獨帶進了一個審訊室中,搶劫犯被帶到了其他的地方。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雷啟正便帶著幾個武警,來到了陳天樂所在的審訊室,雷曉鳴也一同出現了。
雷啟正手裏端著一個茶杯,重重放下,然後坐在了陳天樂前麵的審訊桌前,一臉凶氣。
經過剛才對那些嫌疑犯的審訊,雷啟正其實已經確認了作案的就是那幾位,而且他們是顧城裏麵的慣犯了,曾經還從自己的手中逃脫過。
隻是這一次他們鬧出的動靜太大了,才栽在了自己的手上,但是今天很不巧,竟然連自己的親妹妹他們都敢動,真是瞎了眼,要不是自己的妹妹聰明,暗中撥通了自己的電話,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可怕的後果。
父親可是叮囑過他,要在顧城好好照顧自己的妹妹,作為哥哥的他,對妹妹是極其愛護的,即使是有人動了她的一點點皮毛,他都會讓對方吃不了兜著走。
同時經過剛才的審問,他對這起案件還是充滿了諸多疑問,因為那些搶劫犯的共同點,都是被一枚普普通通的硬幣製服的,當了這麼多年的武警,他還沒有見過什麼人,能同時扔出六枚硬幣,並讓對方受這麼重的傷。
“姓名,年齡,職業,家庭成員組成,家住哪裏?”雷啟正按照正常流程問道,雖然他現在知道陳天樂是無辜的,但是這件事情牽扯到了自己的妹妹,他一個人都不會放過,況且他對陳天樂本沒有什麼好印象,而且他也不相信,對方真的僅憑幾枚硬幣,就可製服六名搶劫犯。
正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陳天樂本不是怕事的人,所以他語氣平靜地說道:“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陳天樂,二十三歲,無業遊民一枚,無父無母,無親無故,家住九如裏二十五號。”
聽到陳天樂的回答,眾人都覺得他在打哈哈,尤其是雷曉鳴,看著陳天樂,聽著他顯得有些不正經的回答,更加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了,當即便心想,在這裏,你還想蒙混過關,待會哥哥在電腦裏麵一查,便可將你的身份查的一清二楚,要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那時可就有你的苦頭吃了。
當即對陳天樂投去了幸災樂禍的陰冷目光,心想,今天不好好整整你,難消本姑娘的怒氣,我要讓你知道,本姑娘的豆腐,可不是那麼好吃的。
雷啟正這個時候將陳天樂的所有資料從電腦裏麵調了出來,他細細地看著陳天樂的資料,雷曉鳴站在一旁也看了看,果然和陳天樂說的一樣,當下心裏一陣失望,不過當她確認陳天樂是一個孤兒以後,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的漣漪微微震蕩了一下,腦海中莫名出現了自己被他抱在懷裏的畫麵。
雷啟正也確認了陳天樂的資料,隻是他怎麼也想不通,一個高中畢業,才二十三歲的小青年,怎麼也不可能有那麼大的本事,竟然能將六名嫌疑犯製服。
於是繼續問道:“高中畢業以後,你都做了些什麼?”
雷啟正問這個問題的目的,自然是想了解陳天樂的過去,因為這樣也許能夠挖出一些東西來,解釋今天自己心裏的疑惑。
可是想不到,陳天樂回答道:“警官,這個問題好像和這個案子沒有什麼關聯,我拒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