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還願意以身相許?雖然伯母在床上躺了這麼多年了,但是你也不至於許下這麼重的承諾吧!”程小雅看著雷曉鳴有些落寞的神情,心裏也是一陣難受,在中北大學,雷曉鳴可是她最好的閨蜜,兩人形影不離,前段日子,雷曉鳴一個人在這別墅裏麵百無聊賴,才讓程小雅搬過來和她住一段時間,陪著閑暇之餘談談心事,尤其是這段時間,雷曉鳴的媽媽病情惡化,雷曉鳴簡直是束手無策,看過了很多的醫生,也沒有半點的成效,心裏的難受之意,不知如何舒解。
陳天樂聽著兩人的對話,從床上坐了起來,最開始他來到這棟別墅裏的時候,就聽嚴管家提起過關於雷曉鳴媽媽的事情,但是一直不知道具體的細節,而且這些天在別墅裏麵,也經常看到雷曉鳴到三樓的某個房間去,想必那個房間,就是她媽媽的房間。
心思念轉間,陳天樂收回自己的透視眼,然後從床上起身,穿起衣服,來到了別墅的外麵。
看了看別墅外麵的牆壁,陳天樂將目光停留在了三樓一間半開著的窗戶上,他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然後徒手攀著牆壁上的水管,開始往上爬。
之所以選擇以這樣的方式去看一看樓上的情況,是因為之前來到這裏當雷曉鳴保鏢的時候,她就有交待過,不能隨便去到三樓,那時的自己還好奇,這三樓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如今才知道,雷曉鳴是不想讓自己知道她的家事。
但是腿是長在自己身上的,而且現在自己這強悍的身體,想去到哪裏,還不是自己一個念頭的事情,而且他現在很想要看看,雷曉鳴的媽媽到底得了什麼病,會在床上躺上好幾年,而且想到自己在醫院裏麵為農勁鬆療傷的事情,真的還能幫上一點點小忙,雷曉鳴開始可是說了,要是有人能夠治好她媽媽的病,她便可以以身相許,雖然不能把這件事情當做接近她的條件,但是處於人本該要有的道義,也該上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沿著管道,陳天樂就像個靈長類的動物般,手臂緊緊扣在水管的兩側,身體在空中挪動,沒有多久便爬到了三樓。
跳到一塊伸到半空中的水泥板上,陳天樂彎著的身體,慢慢恢複站立的姿勢,然後朝那扇半開的窗戶裏麵看去。
借著月光,陳天樂並不能很清晰的看到房間裏麵的事物,所以此時他再次開啟了自己的透視眼,然後朝房間裏麵看去。
房間裏麵的一切陳設,並沒有很特別的地方,在盡頭處,陳天樂看到一個女人躺在了一張床上,緊閉著眼睛,身體一動不動,睡得很安詳。
陳天樂將窗戶推開,然後從窗戶口跳到了三樓的房間裏麵,房間裏麵的空氣很清新,確實很適合患病的人療養,看來這個房間裏麵的空氣,經過了淨化處理。
陳天樂惦著腳尖,小心翼翼地朝那張床走去。
當他來到床前的時候,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床上躺著的那個女人的臉上,然而讓他驚歎的是,這個女人的臉,並不是中年女人的臉,按照雷曉鳴的年齡來推算,如果這個女人是雷曉鳴的媽媽,那她應該也有三四十歲的年齡了,但是從那張美麗動人的臉龐上,陳天樂完全看不出絲毫年齡的痕跡,白皙的皮膚上竟然還有著一絲紅潤,長長的睫毛,似乎預示著隻要她睜開眼睛,那雙大眼睛就會對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