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虜獲、麾湛對麵的白螺兵就交給你們兩個處理,吠惲首領你我帶著自家人馬,擋住苻堅!”呼堅見到前有狼後有虎的情形,心中一陣陣的焦急,但多年的征戰經驗還是使他冷靜了下來,理智的分析著。
“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個人本事了!”一咬牙他二話不說,帶著族人衝著苻堅一行人殺了過去。
“真可惜出手早了點!”苻堅搖了搖頭,看了眼地上被他們偷襲而殺死的人,有些失望的想到,“不過沒關係,給我殺!”
失望過後他一聲令下,帶著身旁的族中高手繼續開始了屠戮,被他們盯上的,除了少數運氣好的以外,無疑不是被一刀一個的削掉了腦袋,沒有半點反抗之力。
這夥人,可不是白螺中普通的族人,而是被雪藏的精銳,都由廣納穀統一訓練,每年花在他們身上的珠寶糧草,都足以養活一個小部落,可見白螺對培養他們有多麼的用力。
而此次展露出來,一則是想要一戰而勝永絕後患,二則是為這些徒有實力,而沒有殺人經驗的族人拿來練手。
呼堅和吠惲分兵兩路,從左右將一群人給包夾了起來,避免他們趁機逃走,然後便開始慢慢的收縮向中間絞殺。
“怎麼回事,這群白螺人看上去為何如此笨拙?就以苻堅惜命謹慎的個性,也不可能帶著這樣一群人潛伏進來啊。”
拚殺了三兩下,沒有遇到能夠抵擋的對手,呼堅心中有些疑惑不禁想到,但卻又見到那群人手段越來越純熟,頓時反應了過來。
這人居然拿自家的族人試刀,明白了苻堅的意圖,他狠狠地咬了咬牙心中大恨急忙變陣:“兩人對上一個,不要給他們與你纏鬥的機會,盡快解決!”
聽了他的話,鹿蠻部落的族人不敢違抗,立刻執行了起來,而吠惲先是一愣,但隨機也下令效仿。
那個族人不是經曆過一番精心挑選,之前又身經百戰,而帶出來的,每個人隻見又都是同生共死過的兄弟,一配合起來簡直就是在完完全全的橫掃。
絲毫不給白螺精銳這個稱號點麵子,也不給對方纏鬥積累經驗的機會,前後一刀便將對方誅殺。
片刻,便噗呲噗呲的砍到了一片。
“聒噪!”
看到這幅場景,苻堅目眥欲裂心中是不停地滴血,這些人可都是他辛辛苦苦花了大功夫才培養出來,原本是為了做開疆擴土之用的,卻不想竟在此地折損了許多。
想到這他死死的盯著,丈步之外將一把刀舞得,如同風車般密不透風的人,心中怒吼道。
“就是這該死呼堅,死了這麼多精銳,都是他的這張嘴的錯!”
心中越想便是越加的煩躁,仿佛耳邊有著千百隻口,圍繞著他不斷的囉嗦著、奚落著,嘲笑著。
當下一聲大喝,內力自體內滾滾而出,手中那把奇怪的兵器,狠狠的一拍馬臀,斜插進了戰團中。
相較於這邊的戰況,虜獲所帶領的一方,就要慘烈得多了,整個戰場就如同一台絞肉機,不斷的吞噬著人的鮮血,以及血肉。
一柄斬刀過處,真可謂是血肉橫飛。
更奇怪的是,之前被打的虛脫落馬、武器斷裂的符威,在此刻居然龍精虎猛的繼續衝殺著,而且好像比剛才還要強橫一倍。
“當”兩人再次相遇,立即刀槍相向戰在一起。隻不過,這次虜獲居然被一下子震退了好幾步。
剛才被自己打敗的人,竟然僅過了一會兒,就毫發無損而且更加凶猛的駕臨,虜獲臉上不禁一陣漲紅,又是一夾馬腹和其殺了起來。
足足鬥五十回合,還是久拿不下,這讓他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而就在他一咬牙準備使出全力時,一股巨力自兩條胳膊上,蔓延過了全身。
“磕巴磕巴”
一陣陣令人牙酸的,骨骼之間的擠壓聲,從虜獲身上穿出,掃過其麵上表情,便是咬牙切齒痛苦不堪,連忙向上一翻格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