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父子二人膽敢有如此想法,是對神的不滿,故而本官留給你們鄭家榮華集團百分之二的股份,收回;不過本官念及二人並未犯下大惡,不過是一己之私心,之貪念,褻瀆了神威,故而不取二人性命……不牽連親眷!”
許正陽稍稍頓了下,寒聲道:“將來的榮華集團依舊由你們父子打理,倘若有一份不盡心之舉動,本官減免你們的陽壽;倘若膽敢有任何褻瀆神威之心,甚至衝撞冒犯神威,本官必將你父子二人打入地獄,不得輪回轉世……若膽敢泄漏此天機,本官滅你們——滿門!”
“死罪暫免,活罪不恕!以做警示!”
說罷,許正陽伸手招出打魂鞭,在二人傻了般的眼神注目下,徑直走到二人身前,揮起打魂鞭砸了下去。
淒厲的慘嚎聲頓時響徹在了病房之中。
父子二人頃刻間痛的暈了過去,若不是醫生急忙扶住了鄭榮華,他非得從床上摔下去不可。
那名護士已經趕緊將鄭耀凱手背上紮的輸液針頭拔了下來。
兩名醫生和三名護士匆匆從外麵跑了進來,急忙圍上前去幫忙,打針的打針,扶人的扶人,掐人中,掀眼皮,聽心跳,一片忙碌……
突然,鄭榮華和鄭耀凱睜開了眼睛,打魂鞭再次落在身上,讓他們二人又忍不住淒厲的慘好起來。
醫生和護士們全都慌了神兒,好嘛,這到底是怎麼了?
正在他們手足無措的緊緊按住二人不要亂動的時候,兩個人卻像是傻了般怔住,一動不動,嘴巴微微張著,麵孔扭曲著,似乎身體僵硬了似的。
嚇得醫生和護士們趕緊上前又是一通檢查,唔……還好,人沒死。
隻是看樣子,驚恐過度,精神上受了刺激。
很快,兩名護士和一名醫生攙扶著目光呆滯的鄭榮華走了出去,另外兩名醫生和護士們則是扶著掙紮著起來呆滯的坐在床上的鄭耀凱躺下,然後給他重新包紮傷口,對他的身體各處做初步檢查。
許正陽睜開眼睛,看看車已經停在了正旗營小區許柔月所住的樓下。
“正陽,你醒了。”陳朝江扭過頭來。
“嗯。”許正陽點點頭,扭動了一下發酸的脖子,微笑道:“以後多抽出些時間來,學習下一些經濟管理方麵的知識,榮華集團那麼大,做甩手掌櫃也不能什麼都不懂。”
“哦,可是……”陳朝江猶豫了下,說道:“文化底子薄,怕學不來。”
“學不來就慢慢學。”許正陽揮了下手,道:“我記得在京城裏,永城集團就有一位掌管著房地產銷售的銷售總監,同樣是初中學曆,人家做的也不錯……年薪百萬可不是隨便就讓人給的,你就不能做到嗎?”
陳朝江抿了抿薄薄的嘴唇,點頭說道:“能。”
“這就對了。”許正陽推開車門下了車。
陳朝江急忙下車跟上。
二人一起進了電梯,許正陽表情平靜的說道:“當然了,也不用太著急和為難,一知半解的就行了,時間有的是,現在有人給幫忙打理著,你還是要先忙自己的事情。”
“我現在……”陳朝江本想說自己沒什麼事情做了,因為畢竟許正陽這樣的人,也不需要他保護了,他還能做什麼去?
不過這句話卻沒有說完,許正陽笑著打斷了他的話,道:“你和葉皖的事情,別真的等姑娘家找到對象了,那就晚了,你真想讓我去幫你搶親嗎?”
“啊?”陳朝江一愣,繼而眼神中露出一絲喜色,“正陽,你是說……”
許正陽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年輕人戀愛的時候,總是有些衝動,多少有些幼稚,考慮的事情也不周全。所以你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就算是當了榮華集團的董事長,那也不行,總會有人說你是個泥腿子。該學習的還是要學習,素質和文化修養上提高些,將來自考個文憑學曆的,也拿得出手,倒不是說你這樣不好,總要考慮下葉皖的麵子……”
“是,我明白。”陳朝江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電梯門打開,許正陽邁步走了出去。
陳朝江跟在後麵,心裏卻在詫異著,正陽如今說話的氣勢和態度,全不似以前,每時每刻都像是一個長輩,一個領導,而且句句說的在理?即便是不在理,也讓人不由得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