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使得每個人都處在震驚當中。都暗自猜想著這個人是不是患了很多種病,然後今天一並發作出來。
蘇慕也在原地愣了好久。他看不見,此刻他的身旁,婷婷的立著一道倩影,看著他,臉上都樂開了花。
輕歎一聲,蘇慕才不是什麼爛好人去管馬棄心的生死,邁著步子便離開了。
…………
幾分鍾後。
救護車終於趕到了現場,從報廢的瑪莎拉蒂中抬出了不知是死是活的馬棄心。
這時,一道人影擠開人群,來到了事發的地點。來人是一名男子,年齡不大,約莫二十歲左右,隻是眉宇間老成的氣味頗濃,一看就知道是經曆過許多的人。男子身著一身標準的黑西裝,斜斜的劉海隨著風飄蕩,一副酷酷的樣子。“還是來晚了嗎?”男子喃喃自語道。
看著地麵上的血跡,他閉上眼睛,用鼻子嗅了嗅。然後掏出一把小刀,小刀的刀柄處被密密麻麻的紅繩包裹住。隻見他隱晦的做了幾個動作後,用小刀順著他的手心一劃,一道淡淡的金光便在他的掌心浮現。小刀立刻以金光為底旋轉起來。最後,刀尖指向了一個方向。
男子睜開雙眼,一抹自信浮現在他的臉上。“猖狂!”男子說著順著刀尖指著的地方看去。那是蘇慕離開的方向……
…………
回到家,蘇慕就一頭栽倒在床上。
他住的地方不大,也就三幾十平米。但屋內的格局卻布置得很好,看起來寬敞又不失溫馨。很難想象這會是出自一個男生的手。
趴了一會兒,蘇慕又起身坐在床上,想著這三天他竟然經曆了這麼多,他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明明當時覺得自己傷得很重,可現在卻是什麼事也沒有。還有剛才馬棄心發生的一係列事,實在是太不可思議。
蘇慕在想著,完全不知道此刻他的床上也光著腳丫平躺著一個人。看著他有些疑惑的臉很是開心的踢著腿。
抬頭向窗外看去,經過馬棄心的這一番折騰,已經是中午了。蘇慕今天出奇的沒有睡意,反而精神極好,這讓他覺得有些無所事事了。
很是無聊的向牆麵上的日曆看去,蘇慕才發現今天已經是三十號了,也就是說明天又開學了。這讓他又驚又喜。驚的是他忍氣吞聲的日子又來了,喜的是他又能見到她了,即使已經知道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但他還是想要見到她,雖然她會給他帶來麻煩。不過她的頭號追求者今天還不知死活呢,想來這一學期他會輕鬆一點。
“齊曦溪,我想見你。”蘇慕很不要臉的說了這麼一句。使得躺在床上的女子不樂意,小臉氣鼓鼓的,看起來可愛異常。
說完這一句,蘇慕顯得很高興,一蹦就朝著床上撲了過去。就好像他知道那裏躺著一個美女似的,不偏不倚的壓在了女子的身上……
“我靠,這床怎麼這麼冷!”
剛躺下去,蘇慕就用光速爬了起來,因為實在是太冷了,跟睡在冰窖都沒多少區別了。
“不會濕了吧?不對啊,濕了也沒這麼冷啊?”蘇慕一臉不解的撓著頭道。
而被他撲了一身的女子則是趕緊跑到了角落,一臉害羞的看著正疑惑的蘇慕,然後說了第一句話:“色胚!”聲音如銀鈴般,婉轉好聽!
…………
翌日清晨,蘇慕在硬硬的地麵上醒來。被那床冰了一次後,他愣是沒勇氣再上床去睡了,所以隻好將就睡一睡地下了。
不管這麼多,翻身起床,洗臉刷牙,一氣嗬成。沒有絲毫停滯。整理好一切後,他挎上一個陳舊的小書包,就欲出門。但經過桌子的時候,一樣東西吸引了他的目光。是一把梳子,正宗的木梳。從色澤上來看,這把梳子已經有一些年份了。不過色彩依舊很光鮮,想來應該是上好的木頭做。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蘇慕清楚的記得,這屋子裏根本就沒這麼一把木梳。所以,木梳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蘇慕是想不通了,也懶得再想了,放下梳子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