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柳乘風的反問,在場的眾人都被難住了。連最致命的弱點都被被人踩在腳下,他們還能怎麼樣?難道還敢強攻?
強攻肯定不切實際,哪怕有一絲意外出現,也不是他們能承受的起的,因此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隻是站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盯著柳乘風。
看到這一幕,關上飛心裏那個高興啊!讓你丫的得瑟,現在被人踩在腳下了吧?不知道被人踩在腳下是什麼感受?
“聶少啊!那啥……被人踩的滋味兒咋樣?還不錯吧?”關上飛成心想惡心聶文躍,於是故意走到他的旁邊,笑眯眯的問道。
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句話形容聶文躍再合適不過了。
“關上飛是吧?你們家是做珠寶生意的吧?隻要我在業內放句話,你們關家遲早要關門兒……”聶文躍氣不過,隻能出言威脅道。
“喲嗬?死到臨頭還敢威脅我?找抽是吧?”關上飛不以為意,反正兩人已經結下愁怨,即便自己不激怒聶文躍,估計他也不會放過關家。
既然如此,關上飛又有什麼好顧慮的?照這麼看,倒不如先蹂.~.躪姓聶的一番再說。想到這裏,關上飛幾個大耳刮子過去,又狠狠的踹了聶文躍幾腳,等聶文躍傳出哀嚎的聲音,他才滿意的開口道:“嗯……聽你慘叫的聲音,讓我心裏很舒坦呢!”
聶文躍那番威脅的話語,給柳乘風提了個醒。如果他今天放了聶文躍,那麼等他緩過來以後,肯定還會對付自己,對付關家,以及花木蘭。
總而言之,以聶文躍睚眥必報的性格,隻要他還活著,肯定會成為自己的後患。
可是不放又能如何?難道就這麼耗著?又或者殺了?耗著肯定不切實際,而殺了又沒那個膽量。
思來想去,柳乘風突然從身上摸出一枚丹藥,然後趁眾人沒有反應過來時,一下子彈進聶文躍口中,同時重重拍了拍他的背部,待聶文躍吞下丹藥,他才詭秘一笑:“這枚丹藥是我獨門煉製的噬心丸,天下除了我的解藥可以解毒外,就算去醫院也沒用……”
“你給我吃了什麼?什麼是噬心丸?”聶文躍滿臉駭然,柳乘風的舉動,肯定不是無用之功,一定有其他目的。受武俠劇的影響,他幾乎敢斷定,他所吞服的一定是某種歹毒的毒藥。
當柳乘風笑著為大家講解噬心丸的功效後,在場的人無不震驚,聶文躍更是嚇的心驚膽顫。
這噬心丸,果然是一種無比歹毒的毒藥。普通人服上一粒,如果三個月沒有解藥的話,心髒必定會像萬蟲叮咬一般,最後導致活活痛死的下場。
“不過請你放心,隻要你乖乖聽話,三月之期一過,我自當奉上解藥……”柳乘風拿開踩在聶文躍頭上的腳,笑眯眯的說道。
此時別看柳乘風成竹在胸,實則內心卻在打鼓。他哪兒有什麼噬心丸?這完全是他信口開河,忽悠聶文躍的。
所謂的噬心丸,不過是柳乘風煉廢的黃龍丹。廢丹的功效柳乘風並不了解,但料想吃不死人,因此才決定賭上一把,而且還故作大方的放開聶文躍,顯示出自己勝券在握的信心。
當聶文躍脫離柳乘風的掌控後,望向柳乘風的目光有點驚懼。他的命可金貴著呢,不管柳乘風所說的噬心丸是不是真的,他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倒是他的那些手下,則是滿臉不信。
有些人甚至冷笑道:“哼,現在的醫術那麼發達,即便你說的是真的,又怎麼可能無藥可醫?我還就不信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