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身後的一男一女撐不住了,直接向下墜落而去。
見此柳乘風麵色一喜,有這兩人拖住對方,想必沒自己什麼事兒了吧?然而,令柳乘風意外的是,身後的錦衣男子並沒停留,反而繼續向柳乘風追了過來。
柳乘風立時傻眼兒了,這究竟是什麼情況?自己招你惹你了?還是覺得自己好欺負?
眼見躲是躲不過去了,柳乘風猛然駐足,然後回過頭了,指著身後的錦衣男子板著臉道:“給我站住……”
那錦衣男子果然站住了,站在飛劍上冷笑著瞪著柳乘風,隨即狠狠道:“小兔崽子,怎麼不跑了?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嘛,一口氣居然跑了這麼遠,累死小爺我了……”
“馬勒戈壁,我招你惹你了?居然足足追了我幾百公裏,要是不給我個解釋,信不信我燒死你個王八蛋?”柳乘風破口大罵著,暗地裏卻暗暗警惕起來。
柳乘風看的出來,這小子同樣是築基初期,論單打獨鬥的話,自己不一定會輸。但對方有飛劍,估計是禦劍宗的人,遠程攻擊尤為犀利,自己怕是討不到便宜,這也是他為什麼掉頭就跑的原因。
而且現在就跟禦劍宗發生衝突,不符合萬法門的利益。
錦衣男子聞言怒極反笑,好半晌才用不可思議的語氣問道:“你居然敢罵我?還想燒死我?”
唰——
說完,隻聽唰的一聲,飛劍突然飛臨半空,劍尖遙指柳乘風,看起來蠢蠢欲動,似有靈性,隻待主人一聲吩咐,就把柳乘風捅一個窟窿。
柳乘風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他悄悄攤開雙手,然後突然一揚,對準錦衣男子十指連彈,霎時,便見數團火球向對方激射而去。
錦衣男子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指揮著飛劍去阻擋火球,但是由於輕敵,並沒料到柳乘風會突然出手偷襲,最終還是被幾枚火球沾染己身,因此身上的錦衣很快被燒著了。
看到這一幕,柳乘風麵色一喜,看樣子對方隻是虛有其表,不足為慮。
想到這裏,柳乘風繼續發射火球,猶如機關槍一樣,狠狠的向錦衣男子射去。
下麵的一男一女驚愕的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過後臉上同樣露出了喜色。隻要柳乘風能夠拖住錦衣男子,他們倆就能逃命了。
趁著雙方激戰的時候,這一男一女很可恥的悄悄逃命去了。
錦衣男子的衣服被燒著以後,麵色變得更加慌亂,然而沒過多久,他便發現火球術的威力甚小,僅僅隻是讓皮膚灼痛而已。
既然要不了人命,那自己還要什麼好怕的?
如此一想,錦衣男子不顧瘋狂的火球,專心指揮飛劍向柳乘風激射而去,那速度憑肉眼幾乎捉摸不到。
不過築基期鬥法並不需要眼睛,更多的是憑感覺。
當柳乘風感覺到飛劍的威脅後,下意識的扭頭避讓,雖然時機掐的很準,但鋒利的劍鋒還是在柳乘風的脖子上留下一條血痕。
柳乘風嚇的魂飛魄散,大汗淋漓,如果自己再慢那麼一丁點兒?且不是人頭搬家了?
禦劍宗的人,果然都是妖孽。
可惜自己還沒來得及學習禦劍術,否則哪兒有這麼被動?
要是今天能夠逃脫,也得整個飛劍玩玩兒,如此牛逼的術法,自己這麼能不會?
來不及多想,柳乘風直接向下墜去,而錦衣男子的飛劍,仿佛有生命般,追著柳乘風窮追猛打,而每一次柳乘風都是堪堪避過,危險的程度不言而喻。
這樣不行啊!得找幫手,咦?那兩個家夥兒呢?怎麼逃了?
我艸,簡直是自作孽啊!早知如此,之前就應該三人聯手,把這個錦衣男子給幹掉……
不過後悔已晚,柳乘風現在連呼吸都覺得多餘,又哪兒有功夫去呼喚另外兩個逃兵?
柳乘風向下墜落的過程中,趁著一個空擋,單手掐訣,手臂往下一劃,便見半空之中憑空出現幾根巨大的冰錐,當頭狠狠向錦衣男子罩去。
錦衣男子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冰錐撞到地麵去了,與此同時,飛劍沒人控製,也往地麵跌去。
看到錦衣男子吃虧,柳乘風大喜著叫囂起來:“讓你囂張,不給你點顏色看看,還以為小爺好欺負呢!”
言罷,兩手一托,地麵上又突然出現幾根尖銳的木樁,趁錦衣男子沒落地之前,再一次向他刺去。
錦衣男子直接崩潰了,這都什麼人啊?怎麼會如此多的手段?而且每一種手段都神秘莫測,讓人防不勝防,早知如此的話,自己就不應該與柳乘風起衝突的。